“我好热……像是要被烤干了……”
“是要叫你御辞哥哥,你才肯帮我是吗?”
“……御辞哥哥……”
萧御辞再也听不得她这娇柔至极的呓语,俯下身就狠狠吻住了她的红唇。
滚烫的唇舌像是饥渴的食人花一般,一碰到甘甜的汁液就疯狂地缠了上来,将男人拉进了她用心织就的密网之中。
可怜萧御辞既要顾着她的身体,又要对抗她勾人的求饶声,忍得心肝脾肺都跟着直抖。
“御辞哥哥……你好甜……好凉快……”
“我想要……更……多一点……”
宋音书还在语无伦次地刺激着早已压抑到极致的男人。
萧御辞实在控制不住时,甚至都在心里默念起了大悲咒。
边念边觉得自己可笑。
哪有做男人做到他这个份上的。
“宋音书,你最好明天醒过来还能记得今晚生的事!”
他几乎是在咬牙切齿地恐吓着女人。
可双手所及之处,却是温柔得无以复加,像是对待最名贵的丝绸一般,只舍得用最轻的力道去安抚。
终于费尽全力将女人伺候妥当后,他还记得太医令的交代,只在最后时间完成了他的使命。
真是……憋屈死了。
他暗暗在心里誓,等她把这小的生下来,他必定要她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
宋音书像是做了一场荒唐至极的大梦。
醒过来时,天光已经微亮。
看到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时,她差点没把自己眼珠子给瞪出来!
她昨夜竟然没回宫!
还跟萧御辞一道睡在了相府!
这一定是在做梦!
她吓得又闭上了眼睛。
男人早已被她的一惊一乍吵醒,见她又怂里怂气地闭上眼睛,无奈地推了推她:“逃避就能把这一切都忘了?”
宋音书把脸蒙进被子,瓮声瓮气道:“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