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宁萱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屋内只有她一个人。
浑身酸软无力,锁骨和胸口一阵一阵的疼。
江肆安绝对是属狗的!
她都忘了自己昨夜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
房门传来响声。
她幽怨的目光投向那里。
江肆安缓缓走进来,眼底柔和。
不管怎样,她是属于自己的。
宁萱嘟着红唇,“江肆安,骗子!大骗子!”
暴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和脖颈泛着红痕,像一枚枚梅花印在上面。
江肆安修长的腿迈向床边,然后坐下,面对着她,“我怎么骗你了?“
宁萱躲在被子里,只有一床被子掩盖住她的身姿,而他衣装整齐坐在她身旁,莫名有些羞耻。
“你出去。”
她现在不想看到他,一看到他身上就疼。
江肆安眸中溢出点点笑意,散着连他都没察觉到的温软缱绻。
“乖,你昨天说累,我不是让你歇了吗?”
说起这个,宁萱更气了,小脸红。
她那是歇吗?他还在努力,而她只能被动的接受。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江肆安的眼神幽深,“可以试试。”
宁萱愣住,小脸爆红,把身下的枕头甩到他身上。“滚一边去,色鬼!”
江肆安乖乖地听了她的话,走到门口脚步却突然停下来,他转过头,“午饭马上就做好了,要不要我拿上来?”
宁萱问他:“你说呢?”
最后,宁萱还是洗漱完下了楼。
她的眼底有些青,像被妖精吸食了精气,吃个饭都有气无力的。
索性摆烂,筷子直接放在碗上面,“江肆安,我要你喂我。”
她真的好累。
江肆安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好。”
还真是又娇又软。
等到他真坐在宁萱旁边的时候,贴近他的气息,宁萱不由得想起某些回忆。
她摆手,“算了算了。”
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江肆安听后点点头,但手上的筷子一直没有停,给她夹着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