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要董良逸付出代价。
此时三军清理战场完毕,已然回到营帐,王五前来禀报。
洛长安吩咐王五:“集结三军,让他们看着董良逸的亲兵是如何被乱棍打死的。”
“是。”
洛长安揉了揉苏青荷的脑袋,柔声道:“娇娇,等朕回来,朕这次不会走远了。”
苏青荷重重地点了点头。
洛长安让人每打一下,就沾一次辣椒水,定要让这群叛徒痛苦而死。
洛长安的声音夹杂着内力,确保每个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你们记住,这就是叛徒的下场,勾结外敌,必要以死来献祭我们死去的弟兄。”
洛长安的话,让在场将士都燃起熊熊怒火。
这段时间以来,处处被南疆人掣肘,还天天与这群叛徒同吃同住。
大燕将士恨不得自己上去将人打一顿。
洛长安将董良逸的亲兵杖毙后,从暴室里将浑身是伤,还吊着一口气的董良逸提出来,挂在城墙上。
暴晒三日后,董良逸死在城墙上,尸体还一直挂着,留给南疆人看。
魏沧澜见董良逸死状极惨,也知道他内应的身份被现了。
他不禁再次感叹:洛长安的侦查能力果然是极强,暴君的称呼也真是名副其实。
自从揪出大燕营帐里的叛徒,洛长安勒令众将领每日严格操练,应对青县外虎视眈眈的南疆人。
洛长安对于苏青荷被害一事,他把账算到南疆人头上。
某天夜里,洛长安派暗卫偷袭了南疆人的粮仓,一把火烧了本就所剩无几的粮食。
第二日,南疆人气急败坏,剩下的六万兵马齐齐攻城。
但魏沧澜着急立功,南疆人被烧了粮草影响了军心,导致大败而归。
战事结束,就是战后重建了,这些事交给周承钰就好了。
青县的涝灾也解决得差不多了,只是经济受损,还需一段时间恢复。
苏青荷每日用着军医送来的药,伤口已经结痂了。
她也恢复了女子的装扮,脱下那身寒酸的太监衣裳。
苏青荷贴着洛长安的胳膊问道:“皇上,臣妾的伤若是留疤了,您会嫌弃吗?”
平日里在长信殿厮混时,洛长安总是对某个地方爱不释手。
“朕怎么会嫌弃,到时候回宫,让谢太医配些祛疤的药,定能恢复从前。”
苏青荷甩开洛长安的胳膊,娇嗔道:“皇上就是嫌弃臣妾的疤痕嘛,否则怎么会让谢太医给臣妾配药呢?”
洛长安见苏青荷拉着脸,顿时慌了。
怪不得说女人心海底针,真是说错半点话都不行。
洛长安扯过苏青荷,捧着她瘦了不少的脸:“自古女子爱美,难道娇娇想让自己留疤?朕让谢太医配药,不过是不想你看着疤痕伤心罢了。”
苏青荷勾住洛长安的脖子,在他唇瓣上啄了一下,露出了一个俏皮的笑。
“战事结束,娇娇何时想回去看看你家里人?”
洛长安不提这个事,苏青荷都快忘了。
想到家人,苏青荷心中有点难过。
这是原主的感受,原主自从入宫以来,就再也没有见过家里人。
苏青荷身份低微又卧病在床三月,不能常常跟家里人通信。
她想了想道:“皇上做主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