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显然是在说清风餍不敬他们杜府。
而杜梓泞站在一旁,却是所想不同。
当听到那婆子说,叶公子将吉日定在了七日后时,杜梓泞可谓是欣喜若狂,一双眸子都熠熠生辉。
一想起那般俊美无双的男子,七日后便能成为自己的夫君,一想起叶公子就要压覆在自己的身上,与自己帖耳细语,悱恻缠绕…
她便心神荡漾,不能自已的起了反应。
在听见杜胜的不满后,杜梓泞娇声道:“爹!清风餍日日客座满堂,叶公子自然是忙碌了些,他气宇高贵,就是这般清冷的性子,哪里能亲自来呢,爹干嘛要为这等小事怒”
。
她就是喜欢叶公子这冰寒不羁的性子,这世间绝无任何人,能如叶公子这般高贵神秘,让她倾心!
“你这丫头懂什么!”
杜胜不悦道:“七日后便成亲,可他连聘礼都没有送来,岂不是当我杜府好欺辱?”
杜梓泞听后也是委屈,莫非,叶公子是不打算下聘了?
可一想到夜迁沉。。。
她就是波澜涤荡,无法自拔!
“爹爹,叶公子之前不是送来了许多金子,自然是。。。”
显杜梓泞一心嫁给夜迁沉,已然是顾不得其他了。
杜胜冷哼一声,那些金条的确是足抵聘礼了,可一码归一码,这怎能混为一谈。
在杜胜心里,清风餍只是一介商贾,能与他们官家结亲,已经是天大的荣幸了,可那叶公子高高在上的态度,总让他十分不舒服。
似乎清风餍才是他们杜府不可攀附,遥不可及的一般。
杜胜看了看杜梓泞,暗暗叹道,若非泞儿这般模样。。。
且清风餍财大气粗,又能与萧暮尧攀上关系,这桩亲事,他总是有利可图的。
这般一想,杜胜叹道:“罢了,你喜欢便依你吧”
。
杜梓泞听后一喜,整个人都沉浸在要嫁给夜迁沉的喜悦之中,却是不知。。。
物极必反,乐极则悲!
擎云庄。
正时日落,天色红染,一眼望去如火海直上,烧灼入天。
宁礼琛却是无暇欣赏朝日美景,他垂走进房间,虽看不见神色,可那周身却满是杀意。
今日早朝,燕宁帝已经宣布,北祈使臣三日后动身回朝,随行的和亲人选。。。
正是宁依岚!
眼下,礼部已经在着手准备了。
宁礼琛甚至豆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皇宫的,他亲手促成的和亲,竟是为宁毓做了嫁衣!
想到此处,他身子一晃,竟是险些跌了下去。
一把扶住身旁的桌案,宁礼琛满身杀意,只觉气血逆流,那双眸子如同一头了狂的野兽,猩红狠恶,嗜血骇人!
却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道声音。
“殿下!”
宁礼琛满眸的戾气,开口道:“进!”
一名黑衣人推门而入,见他如此,垂小心道:“殿,风擎他们。。。不见了!”
“什么?”
宁礼琛猛然起身。
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