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梓泞眸中的嫉妒与狠辣近乎疯狂,对夜迁沉的占有欲早已侵蚀满心,让她失去理智。
卯时。
千片红晕才着柳,斜阳先放屋瓦晴。
苏轻默回府时已是余晖洒落,她推门而入,便看见了桌上的信封。
确认无毒后缓缓打开,苏轻默却是微微惊愕。
那信纸上只有几个字:
裴府,再无血脉!
“小姐,这信上的意思是。。。”
槿夏歪着脑袋看道。
“裴卓及裴府另外两名嫡子,都已经死了!”
苏轻默淡声说道。
她早知宁礼琛不会放过裴卓几人,也就并未让槿夏打探此事,倒是没想到,会有人刻意通知自己。
“会是谁送来的呢?”
槿夏不解道。
“与上次提醒我小心苏远鹤的信,是出自一人之手!”
苏轻默勾唇道:“倒是份大礼呢!”
京城之中,还有人在对付宁礼琛和苏远鹤。
今日生辰,倒是‘好礼’不断呢。
苏轻默抬手,摸了摸那一百两黄金的青玉镯子,笑了。
三日后,早朝。
燕宁帝一早便下旨,后日在太和门设宴赏画,北祈使臣参宴,各府小姐皆可作画,彰显吾朝画技。
话虽这么说,可谁人不知,北祈使臣已来半月之久,想必也该定下人选,功成回朝了。
此次赏画宴,不过是为两位公主而设,哪个臣女还敢上前‘献丑’呢。
只是这作画。。。
四公主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众人低垂着头,一时间心思各异。
子时。
京城之外。
薄云隐现,皎月寒光如霜铺下,一条入京的小路上,两侧树林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诡异。
此时,一名男子驾着马,飞快的向京城方向而来,那人一身布衣,头垢乱,满脸风尘。
许是马儿飞奔的太快,他身子都有些不稳,可手上的马鞭却仍是不停的抽打着,仿若十万火急一般。
这人,正是本该关在徐州地牢的起义军领,李熏!
两日前,徐州地牢被劫,李熏趁机逃出,张海带人穷追不舍,而他奋力反抗,竟是。。。
误杀了张海!
而后李熏逃出徐州,却并未找个偏僻之地躲起来,而是一路快马加鞭。。。
向京城赶来!
这一日。
延月宫。
此时,宁礼琛正在宁可瑶宫中。
二人并非是在‘兄妹情深,嘘寒问暖‘,而是。。。
吵得不可开交!
“皇兄,我不愿嫁去北祈!你为何非要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