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因为,能像这样对她好,又尊重她的,只有他一个。
霍时衍一手握着方向盘,从旁边的置物箱里拿出了一把钥匙,交到了南初挽手中。
“这是我准备的我们婚房的钥匙,你收拾一下东西,随时可以搬过去。”
南初挽没有再顾虑,而是坦然地向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暂时还没能彻底离职,外婆家里离公司比较近,搬家的事还是等我先缓几天再说吧。”
这时车正好开到了楼下,霍时衍缓缓踩下了刹车。
男人解开安全带后却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转头看向身侧的南初挽。
低敛的眼睫挡住了深邃的瞳仁,他此时的眼神却欲到了极点。
“等多久?”
突如其来的直球让南初挽忍不住愣了一下。
霍时衍也不急着催促,只是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把玩着她纤长的指尖。
或轻或重的蹂躏碾压。
仿佛在无声中蔓延开一片暗示和挑逗。
南初挽猝不及防地对上他深沉的眸色,顿时脸红心跳到浑身酥麻。
她不由想起了自己和霍时衍之间那个关于“领证夜”
的约定,霎时间整个耳垂都红得仿佛能够滴血。
“再最后等我一周时间?”
她的声音软软甜甜的,却听得霍时衍眸色越暗。
本以为领证当晚就能够恣意释放压抑依旧的爱意。
但现在看来,到嘴边的“小兔子”
似乎又要跑掉了。
车里的气氛不断升腾着,暧昧得如有实质。
南初挽下意识想逃,将手从霍时衍掌心抽出搭上车门。
她按了按,却没能打开。
她登时僵硬了一瞬,好半晌才弱弱道。
“你能不能先解一下锁,让我下车?”
霍时衍闷笑一声,俯身捧住了南初挽的脸,冲她挑了下眉。
“你觉得呢?”
简直就是在明知故问!
南初挽心里疯狂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