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医院陪护的韩易靠着长椅,收到消息后惊了下。
他低头去看,顿时惊讶得睁大眼睛,睡意都消散了不少。
老板居然又通宵工作?
就为了提前回京城?
老板这工作强度,恐怕就是因为知道南小姐出了事,才这么着急的吧?
急成这样子,竟然还死鸭子嘴硬,说不喜欢南小姐?
他看真是天塌了都有老板这张嘴顶着。
韩易啧啧两声,完事还得靠他这个爱情保安。
要是没他,老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跟南小姐修成正果。
韩易抱着手机,缩在长椅上并不敢睡。
跟高远聊了几句后,他扭头去瞧里面的南初挽。
他的巨额年终奖可躺在里面,不能出任何差错。
病床上。
女孩子放下手机,一只手挂着水,已经悄无声息地睡着了。
她脸色苍白,唯有颧骨上有一点淡红,看起来脆弱病态。
南初挽请完假,就这么睡着了。
韩易轻手轻脚站在床边查看后,换掉输液完的吊瓶,换上另一瓶药。
而后找来护士,查看了一下南初挽的体温。
现已经退下38c,韩易松了口气。
他们折腾了这些动静,女孩子双眸紧闭,睡得很熟,完全没有被惊醒的迹象。
看起来近期压力很大。
韩易看了两眼,重新去门外的长椅守着。
第二日。
傅浔喝了酒,晚上睡得晚,第二日起得也晚,去公司的时候已经上班有了一段时间。
他路过秘书处的时候,下意识叫:“南秘书,到我办公室来。”
“傅总……南姐今天请假了,请了病假。”
谢怡应声。
傅浔关门的动作停下来:“病假?什么时候的事?”
谢怡在心底骂,这个周扒皮,万恶的资本家。
她嘴上却平静回答:“南姐昨天晚上请的假,进医院了,好像还有点儿严重。”
傅浔因为醉宿,额角还隐隐作痛。
闻言,他心中涌出一股烦躁。
南初挽好端端的,怎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