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瞧见他,松口气:“霍少,你来了。”
霍之言来了,傅浔应该能被劝住,不会闹大。
有人看霍之言不了解情况,讪笑着解释:“方奕提了两句,想让傅浔那个女秘书作陪……”
霍之言笑得更加可乐,拍拍傅浔的肩:“这么生气?我还以为你真不吃醋呢。啧啧,喜欢人家姑娘就直说,见过嘴硬的,没见过嘴硬成你这样的,别到时候姑娘跑了,你哭都来不及。”
实在是受不了这糟心的氛围,南初挽独自一人到了酒店中庭花园。
这里远离了人声与辉煌的灯火。
一瞬间脱离喧闹,显得这里格外的寂静冷清。
南初挽站在花园边,侧目瞧着玻璃墙上,反射出的自己的模样。
女人黑如瀑,散落在白皙的脖颈两侧,带着卷曲的弧度。
露出来的脖颈犹如天鹅,雪白纤细,细细的项链将这样的脖颈缠绕,带着异样的美丽,让人难以移开目光。
她肌肤很白,在光影中近乎透明。
精致小巧的面孔上,一双桃花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唯有冷淡与些许的麻木厌恶。
南初挽靠着栏杆,借力让自己的脚轻松些,扯着唇角笑了笑:“什么狗屁宴会……不过是酒色场合。”
烦人得要命。
被傅浔抓着不放就算了,还撞上傅浔的未婚妻。
她需要像个插足人感情的第三者急巴巴给自己解释也算了。
还有一大堆粘腻的视线扒在她身上。
像是围绕着自己转悠,嗡嗡作响的苍蝇。
恶心无比。
玻璃中映出的样子,好像她跟这个宴会是一体的。
只有南初挽自己知道,她在那里面多么的格格不入。
她最厌烦的就是酒色场合,没有之一。
冷风抚在她面上,将酒气吹散。
南初挽才觉得自己好受一些,想要松口气。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
还有袭来的酒气。
南初挽来不及回头,便被一双陌生的手强制攥住了胳膊。
男人冷笑道:“南秘书,你在这,总算让我抓住人了。”
方奕身上还是满身的酒气,形容狼狈不堪。
他被傅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泼了杯酒,颜面尽失。
对着傅浔他不敢闹翻。
直到他瞥见这个女人从会场离开。
他不能拿傅浔如何,还收拾不了这个女人不成?
方奕抓着手中胳膊细腻的肌肤,盯着南初挽的眼神凶狠,满是淫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