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等潇潇吃好后,刘怡倩还是带小孩上楼去了。
徐之明夜里回来后,问她为什么会这么大的火?
“听人家讲,她昨天就在我们家了?”
他不承认,说没有这回事情,昨天是另有一个他的男同事在家里吃晚饭,因为他不会喝酒的,所以给他买了饮料。刘怡倩也半信半疑起来。
徐之明因为知道是别人的挑拨,知道了她火的原因,也就没有说什么了。
他们依旧平平常常的过着日子,每天送小孩去学校上学。
他一次出差回来,东西就先丢在新房子里,连小孩的点心都没有带回厂的宿舍,又出去一整夜没有回家。刘怡倩很伤心,为此凌晨还写了一篇日记,常常在她以后还是看一次就流一次泪。
刘怡倩日记
“如今他已不愿回家过夜,甚至出差十来天后的今天,也不想在家呆一晚,回家来两手空空,包也不记得带回家,又整夜不见人影的出去混。我无法容忍下去了,我应该作出选择。就此不生不死的拖下去,没有意思,只有使自己更痛苦,虽然我痛苦的心,已被冷漠的表情所掩盖。
我心里清楚,他仍然是我所爱的那个人,却也清楚自己已不是他的唯一。我也已经老了,而且也不想用自己的身体来引得他的爱。有时候想想,既然曾经爱过,又何必真正拥有。
可我如何能扮从容?今日的从容,乃是绝望的表象。其实,如何能从容,如果能从容,想必也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可不从容又咋样?…。。能重新从跌倒的地方不计前嫌的爬起来吗?似乎已经太绝望了。再死一次吗?我不能丢下我的女儿,和生我养我的父母。还是去成就出自己的明丽吧!
95.6.3o.早,大雨,人不归
此时此刻唯有你来入梦,为何梦里的你也冷酷,四顾茫茫,人生风雨中,谁能与我共扶舵?把正方向,不至于吞没在茫茫里!风雨中冷酷的你怎肯来与我共扶舵?人生的风雨中,四顾茫茫,我该何去何从?我该何去何从?
醒来谱哀歌一曲,在孤寂,黑暗的隧道里,我为自己伴奏!
梦里恶鬼也来欺凌我,床头剑,自出鞘,退却恶魔,伴我进入温和梦。心上人,你竟不似刀剑温柔能暖我心窝。孤寂独守,梦中带儿共受惊吓,梦中的儿,你也备受惊吓。甜睡的儿,可有恶梦缠你心头?娘怎能让你代受过?儿明日的幸福可有盼头?
我如今是日里微笑度日,夜里呜咽自悲,生不如死。老公偏说我厚脸皮,黑心肝!竟既厚且黑,不成大雄,也是大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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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已经到了接近崩溃的边缘,刘怡倩坚持要搬到新房子里住。
后来她又去了银河宾馆的总台上班了,是上一天班,休息一天的。
新房子刚刚拿到钥匙,还没有装修,他在就那里先放了一张床。
那次,他的弟媳到她上班的地方玩,刘怡倩给了她家里的钥匙,她说开不进去门,于是刘怡倩就陪她一起回家去看看,没有想到,徐之明正和那女人从他们家下来,也刚好走到楼梯口。徐之明怕刘怡倩上来打邵静乔,就推着拦住刘怡倩让邵静乔离开,推得猛了一点,地上有不平的泥堆让刘怡倩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刘怡倩看到徐之明护着她的样子,气疯了。回到宾馆后,刘怡倩大哭了起来,是老板娘帮她把身上的泥巴拍干净的。
刘怡倩有一天过去新房子那里,看见那床上有一滩污渍在那里还没有干,知道他们是又来这里偷情来了。
她抑郁着,走到楼下的小店想进去吃早点的,却刚好又碰上了他们正坐在一起吃早餐,刘怡倩正气无处撒,又在那边看见一个徐之明的远房亲戚的老婆也在那边吃早餐,所以刘怡倩就出声了,她走到徐之明和邵静乔的桌子面前对他们说:
“你们还要不要脸?和情人吃早餐,是不是味道很好?”
她说完不等他们说话转身就走了。
她早饭都没有吃就气鼓鼓的去上班了,韩朝君看见她不开心的样子,就倚在总台边想问个仔细,他说:
“你老公和你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