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覺得他不像在喊老婆,更像在玩一種很的情。
獨屬於他自己,且屏蔽她的情。
林鳶默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低低地開口喚他:「老公…」
時雨青握方向盤的手一頓。
「怎麼了?」他的聲音莫名低沉。
林鳶沒注意他的臉色,兀自道:「我昨晚真的沒有酒後胡言麼?要是有的話,你說吧,我能承受得住。」
時雨青:「不太記得了。」
林鳶:「?」
你是什麼魚的記憶?
林鳶側頭看他,想說點什麼,忽然發現他的耳朵泛紅。
害!羞!了!?
林鳶不懂他嘴上那麼騷,身體倒還挺純情的。
唉。林鳶不由心軟,跟他說:「時雨青,你就像我的患者,嘴上想隱瞞病情,但一檢查,什麼病都查出來了。」
「……」
時雨青嘴角一抽:「你感悟還挺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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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車庫,他們一塊下車。
這會兒也算是很晚了,周圍靜悄悄的,溫度比地面低得多。
林鳶腦海閃過不少恐怖片的場景,那些片子似乎都喜歡取材於地下車庫。
「時雨青,你看過《車庫紅髮魔》這部電影嗎?」林鳶不自覺聊起來。
男人尾音上翹:「怎麼像黃色廢料的名字?」
「……」林鳶義正詞嚴,「這是恐怖片!」
時雨青露出失望的表情,「居然是恐怖片啊。」
林鳶沒發現自個跳坑,說:「這一聽就是恐怖片的名字,你別太荒謬。」
時雨青笑起來:「那可能你沒注意導演的名字吧。」
林鳶:「什麼意思?」
時雨青:「這是我拍的。」
——沉默是今晚的車庫。
林鳶沒再出聲,想跟時雨青回合制鬥嘴的心也消停下來,一路無話地走到電梯前。
時雨青按電梯鍵,懶洋洋道:「那部電影怎麼樣?合你胃口麼?」
林鳶故意不看他,盯著電梯的數字,「還行吧,不恐怖。」
時雨青:「本來就不是恐怖片。」
林鳶:「……哦。」
而她心裡在抓狂!
憑什麼說不是恐怖片!!!很難不懷疑這是你畢設作業!!!
林鳶有時候很恬靜,是大家眼裡的佛系醫生,有時候則會存很多沙雕表情包,跟同事聊天主打一個出其不意。
她覺得自己的本性,應該早就在酒後暴露無遺了,但面對兩次醉酒的她,時雨青竟然出乎意料地淡定,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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