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家族来说,什么邪恶伎俩都不奇怪,我满脑子都是妈妈,她的笑容,而现在她只是这个男人空洞无神的收藏。而他不在乎我好不好奇,他只是想要说事。
我要一把火烧了这里!我止住眼泪,勉强回答他,“是的大人,为什么?”
“魔法。”
这是哪门子的答案,不过,我对深究这种事情本来就没兴趣,他爱怎么说怎么说。
“微弱但确实存在。”
他只这样评论道,“从今天开始,你将成一把剥皮刀,如果你不想自己没了皮的话,记住波顿常说的话。”
波顿常说的话,波顿的族语:吾刃锋利,我要做一把锋利的刀,“是,大人。”
他即将离开,我知道这是最后一个机会。我要脱离恐怖堡,离开这个地方,我不想当一把刀,不想当他剥人皮的刀,我有心,我是个人!
我会铭记,我不遗忘,而我必须脱离他的掌控,恐怖堡的领地里处处是波顿之影,我无处可逃,需要从长计议。
“大人,我有个提议。”
我说道,然后住嘴,等着卢斯波顿的审判。
“你没被允许说话,你是否是想当个女咕噜?去和你的朋友亲嘴结婚。”
他语气平静,人渣。
“如果你想问学剑的事,罗加马尔锡爵士会教你,”
罗加马尔锡爵士,恐怖堡的教头,教我学剑的,会是那个把我和妈妈抓到恐怖堡的帮凶。“如果你问别的,我倒想听听看,你在河间地得罪了佛雷家,害我送出了一匹我喜欢的战马,你想怎么解释?”
“大人,我的错。”
“不说佛雷们控制交通要枢,财源滚滚,有数千个正当壮年的男人。我实在想不通一个野种为什么有胆子随便得罪贵人?那个黑瓦德的使者不会活着回到南方,而你又欠了我两笔债,欠债是要还的。”
黑瓦德,我这才知道他直接找过卢斯波顿,我猜,黑瓦德的书信或口信语气一定很不好,让卢斯波顿不但下了杀手,还要来这折磨我撒气。
黑瓦德,我不愿意他糟蹋我朋友,我也不想替他办那些事,仅此而已,这个黑瓦德怎么可以这么恶心人?
我能想象,佛雷家的人肯定给梅利斯特家和波顿家都说了这件事,梅利斯特家那边要么让佛雷去找恐怖堡,要么口头说惩罚,实际敷衍了事。梅利斯特讨厌佛雷,河间地人人都不喜欢佛雷家族。
而对波顿家的恐怖堡来说,我确实是从恐怖堡出去的,很好,卢斯波顿伯爵认了,送佛雷一匹战马,作为赔礼。当佛雷家的人出了恐怖堡的地界,不再享有宾客之权以后,那就走着瞧了,他老人家转手就把佛雷的使者连带送出去的马全给干掉。这是做给他的手下和恐怖堡的居民看的,他们肯定猜的出来是自家大人所为。
我抿紧了唇,我知道,鸡贼的佛雷在北境玩不过波顿。卢斯波顿大人乃恐惧化身,他的准则是和谐的土地,安静的人民,他可不会让佛雷这点小事减少子民对他的恐惧。甚至,波顿大人抓了一批野人,海蕊那批野人,佛雷大可以来数人头,他们还得感谢波顿主持公道呢。
“不,大人,我想说白港的事,我想去白港经商,我有很充足的理由。”
他没说话,我视为他想听我说理由,我继续,“白港的曼德勒家族乃是北境唯一一个信仰七神,无视旧神的家族,曼德勒家族来自河湾地,以人鱼为纹章,与其他的北地贵族迥然相异。”
“你说下曼德勒,正好看看你有没有落下家族世系知识。”
“是,大人,在曼德勒家族的先人被驱逐出河湾地后,他们辗转南北,直到被当时的史塔克家族收留,史塔克家族将狼穴和白刃河赐给了曼德勒家,让他们戍守河口。
曼德勒因此感激涕零,他们用曼德勒几代人的积蓄建成了白港,维斯特洛的第五大城市,为史塔克家族守卫白刃河,并继续积累财富。
作为来自河湾地的贵族,曼德勒家族谨守骑士风仪,对慷慨的封君素有感恩之心,加之孤身影只,是北地的异类,因此他们必须紧紧追随史塔克家族,如今乃是出名的忠臣。
他们拥有北境最富饶的土地和城市,军队甚众,当下的白港伯爵“鳗鱼大人”
威曼曼德勒是一个温和睿智的人物,如果我们与他们合作,他们虽会心有堤防,却绝不会拒绝。”
“波顿不经商,”
卢斯波顿大人叙述道,“波顿收税,靠剑和恐惧。”
“我不是波顿,大人,我是个野种。”
“继续。”
“而我们需要金银,”
我试图低声说服,“我们需要更多的武器,更多的粮食,我们需要准备战争和冬季,您的子民越多,您才会越强大。”
“或许,你继续说,我听听看,野种的脑子有多聪明。”
“于此同时,我们的地缘需要我们与曼德勒交往。波顿家族的东方是卡霍城,南方是霍伍德城,北方是最后壁炉城。卡霍城属于卡史塔克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