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慕从站在天枢峰的地面上开始心里就有些隐秘的期待。
这份期待随着离宗主院越近变得越浓,甚至于他跟着宋知渊遇到白笙的时候都没有任何不爽的反应。
看着白笙就只是看众多师弟中的其中之一一样,与那些师弟不一样的是,眼前的这个师弟跟他一个师尊而已。
也仅仅是与他分享师尊的教诲罢了。
那些独属于他们二人之间的乐趣白笙是体会不到的。
因此他也就宽容的允许了白笙拦下宋知渊说话的举动。
站在宋知渊身后无聊的拽着他背上的衣服,轻轻揪起来看它隆起一块又松开。
直到宋知渊后背的衣服从毫无褶皱变得有些松垮,他才弯起唇角满意的笑了。
看,这样的行为也是白笙不能对宋知渊做的,只有他可以做。
等白笙进了弟子院,宋知渊转身并回头看了看他示意他跟上。
晏时慕仰着笑脸乖乖的跟在宋知渊的斜后方,正面和后面看二人是并肩而行,而从晏时慕的方向看,他既可以看清前方的路,也能看清斜前方的人。
而且徒弟走在师尊身后是正常的,也不会有人多嘴去议论。
二人进了宗主院的范围后,晏时慕的手就被宋知渊攥住了:“刚刚在做什么?”
“白笙跟你说话,我不插嘴呀,”
晏时慕跟宋知渊一起站在树下,渐渐西斜的太阳在宋知渊的就身后,微微有些刺眼,“我不听话吗?”
“乖,”
宋知渊敏锐的察觉到晏时慕有些不适应强光的眯了眯眼睛,拉着人转了个方向让太阳落在晏时慕的身后,“不是饿了,想吃什么?”
“小馄饨面,你做的可香啦,”
晏时慕早就想好了要吃什么,这会儿说起来都咽口水,“我可以帮你打下手。”
“行,过来吧。”
宋知渊牵着人去院子里的膳房,把柜子里的面粉找出来,又看了看这几日弟子送过来的新鲜时蔬和肉类,选了一块合适的放在砧板上。
“你帮我扎一下头,”
宋知渊洗干净了手,将水倒进放好面粉的小盆里才注意自己的头有些碍事,总会有一些落到身前去,“然后再帮我打些水来。”
“好呀师尊。”
晏时慕摘下自己头上的绳咬住,然后将宋知渊冠下剩余垂落的丝挽起来在后背,梳顺了之后拿下绳利落的绑了起来。
“好啦,我去打水。”
说完,他拿起旁边的水瓢去膳房窗户下的角落里那个水缸里舀了一瓢。
“师尊,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