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讲道理,你已经不是语言可以感化的了。”
他还是笑着:“一句又一句的贬低我,好吧,你非要我承认那我就我承认我是垃圾,没人疼没人爱还遭人唾弃,实在不行我这副烂皮囊你接收得了。”
“……”
他忽然问:“你觉得怎么样?”
我侧头看他:“什么怎么样?”
他看着我:“皮囊问题。”
……
我淡淡的问:“你想和回到从前?”
他毫不避讳的“嗯”
了声,说了句:“想。”
……
可能没听到我的回答,他又问了一遍:“到底怎么样?”
“……你觉得我们可能吗?”
“为什么不可能?”
“……可能的话没结婚前就可能了……”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鼻子里“哼”
了声:“我哪能想到你动作这么快,还跟他。我能等你,你怎么不能等我,你知道我听到你结婚的时候多彷徨吗,你留我一个多孤单吧……”
有越说越委屈的迹象,连孤单都说出来了。
他要是孤单多好,少祸害多少人。
我打断他的长篇大论:“说了这么多,你嘴干不干?”
“干,要不用你口水给我润润。”
……
“我去给你拿点儿水。”
说着我拿过盘子站起来往外走。
我从拐角那里一出来抬头间便一愣。
我看到一人站在厨房里,显然是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要说陈斯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要找个隐蔽的地儿做点人道的事儿。
那他一个人站这里干嘛?
还尤为显眼,目光四处巡视着,衣冠楚楚的跟这个环境完全不搭。
我站定的时候,他已经看过来了。
看他望过来,目光定住,也许可能似乎是要找我的。
离婚后还有什么手续忽略掉没交代清楚?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目光幽深莫名,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估计又喝多了。
我正要开口,便听到陈斯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不大不小:
“跑那么快,我要香槟!……”
……
对面的他脸色瞬间就变了,面上的表情在我还没理清是阴霾是愤怒还是其他的时候,已经扭头离开了。
我稍稍疑惑的回头看去,陈斯衣服还是刚才那身没整好的衣服,纽扣只系了一个,松松垮垮的,脖子上还有相当明显的玫瑰云图……
……
陈斯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问:“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我也不清楚,虽然当初他就是咬定我和陈斯婚后有一腿才离得婚,虽然离婚后被他撞见这种情况在他看来很正常,可我躲着不见人还能继续背这个黑锅也不会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