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是起勢,接著是野馬分鬃,白鶴亮翅……」,她邊解說邊演示,儘量讓項老太醫聽得清楚,看得明白,這套拳結束,她停下來擦了擦額頭的汗。
「項老太醫,覺得這套拳法如何?」
項老太醫一撫掌,評價道:「妙!這套拳法,靈動自然,剛中帶柔,動作舒展,雖然沒有第一套易學,但是也很有特色,能更全面地鍛鍊身體。」
然後他沉吟片刻問道:「不知你這兩套是家傳還是師承,能不能教他人?」
徐瑾瑜一聽,有戲!她的「准師傅」果然感興!
於是她眉毛一擰,兩隻手纏在一起裝作糾結得說,「教,我當然是想教的,可是我師傅說了,教人是有條件的。」
「哦?說來聽聽,什麼條件,我想讓你教我們全營的醫士。」項老太醫覺得,功法秘籍本就是各派的立派根基,讓她教別人肯定不能空手套白狼。如果不是過分的要求,他也能答應。
徐瑾瑜見項老太醫入套,心中暗喜,但是臉上還是一本正經:「我師父說了,這些功法,只能師徒傳承。」
「你的意思是,讓全營人拜你為師?」項老太醫一臉的不可置信,竟不知這小女娃口氣這般大,一下子就想收百十個徒兒。
徐瑾瑜趕緊擺手否認,「非也非也,師徒傳承,並非只有師傅教徒弟,還可以徒弟教師傅呀。不都說教學相長嘛,師徒之間是可以相互學習,一起進步的。比如說,你若收我為徒,你成了我的師傅,我不就可以教你了麼。你學會了,軍中士伍都尊你為師,你不就可以教他們了麼。這樣我不破壞門規,大家也都能學到這些功法。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說好不好。」
項老太醫一拍大腿,大聲應道:「好!」
徐瑾瑜撲通跪下,當即磕了個頭,喊道:「師傅,請受徒兒一拜!」喊完之後,又連著梆梆梆磕了三個響頭。終於套路到師傅了,為了把這事兒定死,她豁出去了。
項老太醫聽她一喊師傅,又見她梆梆梆給他磕了幾個響頭,瞬間回過味兒來,「哎哎哎,誰說我收你做徒弟的?」
徐瑾瑜一臉真誠,瞪大眼睛說道:「剛才師傅您親口答應的呀。我說你若收我為徒,你成了我的師傅,我不就可以教你了。然後你說,好!這不就是您答應收我為徒了麼。」
項老太醫辯解道:「我是被你噼里啪啦一大段給繞暈了,我說的好不是你說的那個好,是另外的好。」
「那我不管你說的好是哪個好,我就覺得你說的好是我說的那個好,君子一諾重千金!項老太醫作為君子中的君子,不能言而無信,答應收我為徒還反悔,堂堂大秦第一名醫,這事兒傳出去肯定不好聽。」徐瑾瑜撒潑道。
項老太醫也是頭疼地按著腦門,無奈地道:「好好好,怕了你了,收你,收你為徒還不行麼?」她這撒潑的架勢,還真是跟他那小女有的一拼。
本來還想再晾她一段時日,磨練磨練她再收她為徒的,被她這麼一鬧,竟然今天就把她給收了。唉,徒兒太聰明了也不是好事啊,他這上了年紀容易被徒兒「哄騙」了去。
徐瑾瑜聽項老太醫答應了,立馬跳了起來,歡呼道「好耶!師傅真好,師傅您真是大秦第一醫士,君子中的君子。今後徒兒跟著師傅,定當聽師傅話、照師傅吩咐做、緊跟師傅步伐。」
項老太醫聽徐瑾瑜叭叭叭嘴不停,腦袋瓜子嗡嗡的,「現在我吩咐你,先別說話,讓我靜靜。去找項溫,你倆一起來我帳中。」
「得令!徒兒這就去!」徐瑾瑜撒腿便去找項溫,人逢喜事精神爽啊,她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剛到項溫帳門口便喊道:「項師兄,項師兄,師傅讓我來叫你。」
項溫掀開帳門來到外邊,一臉詫異,「你叫我師兄?我師傅答應收你為徒了?」
徐瑾瑜連連點頭,驕傲地一拍胸脯,「那是當然,不信你一會兒親自問我們師傅。」
「我信,我信,只是有些驚訝罷了。」項溫笑著解釋道。
項溫在去師傅營帳的路上,不禁想著,師傅願意收徐醫士為徒弟,是不是說明他從那段悲傷中走出來了呢?是不是說明他不再自責了呢?如果是這樣,他還真得謝謝徐瑾瑜。
兩人到了帳中,項老太醫便直接說道:「項溫,以後徐瑾瑜便是你的小師妹了。」
徐瑾瑜立馬抱拳一拜,「師妹拜見師兄,以後還請多多關照。」
項溫立馬還禮,「自是應當,以後你我師兄妹二人,相互幫助,共同進步,提升醫術,光耀師門。」
「瑾瑜謹記師兄教誨。」徐瑾瑜語氣堅定。
今天是的起點,有了項老太醫這個名師,她定當如饑似渴地汲取知識,迅成長提升醫術。
只有自身有了紮實的醫學基礎,方能真正領悟中醫的精髓,將先秦的醫學和後世的中醫知識融會貫通,這樣她弘揚中醫才有可能。
第26章狠狠羨慕
「你都會些什麼,或者拜我為師想學什麼?」項老太醫問徐瑾瑜。
徐瑾瑜上前一步答道:「你也知我是跟著家母學的醫,但家母兩年前就去世了,所以我雖懂醫理,但覺得自己只是剛入門,還有很多需要學習。所以想拜您為師,成為一名真正的醫者。」
「那成為真正醫者之後呢?你想要做什麼?」項老太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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