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云心下一惊,想不到此人竟然会武功
看他的轻功竟已登峰造极,自己要爬上那棵树也要借几次力。他竟不费吹灰之力便上去了不知他的武功如何,等我来试一试他的身手。
于是扔下马鞭,几个借力攀上枝头,与他打了起来。
二十招之后,傅凌云惊觉到此人武功深不可测,遂把他留在了身边。
傅凌言知道这件事以后,是喜不胜收啊
为什么
因为他虽然为了公主洗手做羹,可知道他的人都记得,这位妻奴驸马爷,可是当年响当当的武状元大炎境内一时无人能及,就连傅凌云这一身武功也是他教授的呢
而且傅凌言和6嘉两人皆是爱武成痴之人,一听文远得了个武功莫测高深之人,自是喜不胜收的把他请到了公主府居住。
平时跟着傅凌云,只要在京城就住在公主府给他单独建造的院子里,不受任何规矩约束,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只要得空就陪傅凌言和6嘉练上几手就行
就这么把人给留下了,一留便是许多年。
康子连忙收起刀子,把他扶了起来,连声对大家道歉“对不住各位,这是姑爷府里的叶公子,他这是喝多了,我扶他到我屋里休息,大家接着睡,没事,没事”
听到是姑爷府里的人,众人这才放下心来回屋接着睡觉,康子扶了他回自己的屋里,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睡下。
谁知这位大爷人传奇,酒品更传奇
年岁也不算聊青壮男子睡了一会儿便开始像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一会儿又起身找杯子要再一醉方休,闹腾的又把一院子的人给吵醒了。
就当康子正在纠结要不要找根绳子把他捆上,在拿几条被子把他给捂上的时候,这位大爷打开门,一下蹿上了房顶,摇摇晃的不知去向何处,转眼就没人影了。
康子的轻功不行,想去追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跺脚,只能赶快出门去了傅府,请姑爷多派些人手搜索他,免得他酒后闯下祸事来。
叶殇的酒量很好,除了每年的过年、清明的时候,他自己把自己灌醉了,总要撒一通酒疯,总要闯下几个祸事之外,没人喝得过他,也没见他真正喝醉过。
他翻身上了屋顶,一通不分东南西北的乱走一气,突然一个脚软,又跌进了一个院子。挣扎着爬了起来,恍惚间看见一个屋子的门虚掩着,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
一推门,叶殇醉眼蒙眬的看着床上伏着个麋鹿似的人儿,的个子,却曲线玲珑,睁大着一双眼睛看着自己这个不之客。
看着她一副惹人怜爱的模样,叶殇忽然一阵心痒难耐。
蹲在地上凑近了她的脸上看去,黑暗中看不见脸长什么样,只看见一双清澈纯洁,亮得像星星一般的大眼睛里,倒映出一个披头散,污浊不堪的身影。
面对她那纯良无暇的眼神里,倒映出自己的自惭形秽,叶殇心里竟生出几分恼怒来。
一抬手点了她的昏睡穴,顺着人儿倒下之势,顺手把她一把扛在肩上,走出房门。
趁着月色一个蜻蜓点水,竟劫了她扬长而去。
一路风驰疾奔,叶殇扛着麋鹿来到了公主府另一侧,傅凌言专门为他安排的院子里。
因为他经常行踪不定,所以院子里没有下人看守。
叶殇扔了麋鹿在床上,转身到桌前取了火折子点上疗,趁着几分清醒凑近了床上的人儿,把她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只见她静静地躺在那里,的身子一动不动。巴掌大的脸上五官精致,竟是美貌绝伦。
叶殇心中一动,上前解开她的穴道,略带几分粗鲁和急切的解下她的衣衫扔在地上。转头又解下了自己的衣衫,正要伏上去的时候,麋鹿醒了,睁大了一双无辜的眼睛,眨个不停的看着他。
叶殇看着她的眼睛半晌,沉着声问道“你不害怕吗”
谁知麋鹿眨眨眼睛,抖着身体“大哥哥,你是冷了吗没关系,阿莒不怕冷,你把阿莒的衣服拿了去穿上吧,穿上阿莒的衣服,大哥哥你就不会冷了。”
叶殇这才现面前的这名女子,竟是个傻儿
明明自己也冷得瑟瑟抖,却还要自己把她的衣服穿上取暖,不是个傻子是什么
叶殇低头看了看她,叹了口气这辈子最恨人同情自己,自己这是被人同情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傻子吗
翻身从她身上起来,和她并排平躺在床上,拉过被子,盖住了两饶身体。
“你叫阿莒你可记得你是哪家的姑娘”
阿莒“我是我娘亲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