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是跑着去的,还是这么关心我么。
林砚苏温柔的脱掉我的鞋子,好像对待易碎的瓷器,较刚才温柔。
“抱歉,帮你上药。”
他骨节分明的打手攀附在我的脚踝,不敢碰我的伤口,粉白细嫩的脚在他的手里。
从没被男人捏过的地方,因为这个人轻柔的触碰,出一股强烈的痒意,粉白的脚趾不住的蜷缩后退。
“是弄疼了吗?很快就好”
鸦色的睫羽抬起,低头吹了口气减缓疼痛。
可是却感觉更不自在了,若他抬起垂着的眼睑,定会看见我羞红的脸蛋。
我坐在床上,他半蹲在地上。
他做事一直很认真,他给我画的那幅画触细腻,一看就是花了很长的时间。
林砚苏打开地上的药,用碘伏先消毒,仔细的擦拭过才上药。他翻转伤口时,我看见了,就是极小的伤口,若是被一些人瞧见了大约会说出:“还不快去医院,伤口都愈合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头顶,质很好乌黑一片。肩膀比之高中更有男人的味道,那时候就是介于男人与少年的青涩,清泉一样泠泠作响。
如今更像传统的男子,默不作声。
“嘶——疼”
,他用棉签的手力度大了一点。
“你应该专心一点,而不是想东想西。”
这样很温馨很柔和的画面,要是他没有故意捉弄我就好了。硬生生把我旖旎的心思冲谈。
“好了,这药我问过了。休息一天明天保证生龙活虎,不影响你的旅游。”
放下我的脚,拿着地上的药。
把买的药放在床头柜上,我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的动作,我问他:“之前我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怎么点头?”
他放药的手一顿,挑眉看我。邪笑着走到我跟前,他的身体一直很好看,完美的比例。
林砚苏双手按着我的两边床,居高临下地盯着我,他一向知道自己眉眼长得好,这样近距离接触,更是难以逃开。
高挺的鼻梁蹭到我的鼻尖,呼吸交缠着。
我艰难地吞咽,喉间滚动,近在咫尺樱色的唇,我忍不住凑上去。
软软的一触即逝,是他退后了。
我迷离地状态直接清醒起来,正后怕。害怕他恼我太过大胆,我们还没到那个地步。
忽的瞧见他摸着嘴唇,漾起一抹春色。
神色间带着哀伤,低垂着眼睛。月色透过窗台照在屋内,眼下一片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