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著中有提到蒋玉菡进的是忠顺王府,那忠顺王是当今天的儿子还是侄子
踩在马车凳上,茗妩也不急着上马车了,而是吩咐站在一旁侍候的忍冬小声吩咐“快去打听打听,琪官是不是叫蒋玉菡还有他进的又是哪家皇子府”
忍冬闻言,直接小跑过去朝说话的路人打听了起来。
路人只以为这也是戏迷票友,很是说了一回琪官的情况。
半响忍冬再三谢过路人,便小跑着回到马车上小声的跟茗妩说了一回刚刚打听到的情况。
那琪官确实就是蒋玉菡,进的是七皇子府。而七皇子不用说,就是当今的亲儿子。
听到这里,茗妩嘴角便扬起了一个不算小的弧度。
“回家吧。”
“是。”
回家的路上,茗妩又想起了她姨妈说过的一些线索。
义忠老千岁当年逼官造反时,顺道宰了当今最宠爱的八皇子。后来二皇子学他哥振臂高呼,又提了他六弟的头给他老子当下酒菜如果这一段的剧情展没有问题,那排除了一,二,六,八外,她又可以用排除法排除序齿七的那位皇子了。
呦呵,过瘾。
就在茗妩心情变好之时,在荣国府受了一肚子窝囊气的林家三口也提前离席了。
林如海与男客们都在前院说话,没了官职这种事情,哪怕林如海表现的再淡然,但在酒桌上还是被种种落差给伤到了。
他是贾母嫡亲的女婿,座位理应靠前,国府的管事之人又正好姓赖,那么林如海被故意针对也是太正常不过的事了。
他被安排在普通的贾氏族人那一桌。而那些族人又得了赖大主管的暗示,席间如何挤兑林如海自是可以想像得到。
而贾敏那边,笑意莹莹的带着她闺女给她老娘磕头拜寿。虽说贾母没拿乔,但也没多少热情。
本来人家母女就那点事,叫她们娘俩个自己说上几句话,打开疙瘩了就好了。可总有些人喜欢落井下石和揣摩上意。见贾母这个态度,再想想林家的情况,于是一个个的都成了精似的开始无视贾敏。
除了最开始的拜寿打招呼,之后就再没人跟贾敏说过一句话。
贾敏到底是贾母亲生的,所以哪怕母女起了嫌隙,也没人在贾母跟前下贾敏的脸面,但明面上不敢,背地里却做着各种恶心人的事。
众人故意排挤冷待贾敏,让其在如此热闹喧哗的时候备受冷落。
有时候这种排挤不是你想要打破就能打破的,贾敏尝试了两回后,便没再自取其辱。
冷落比真枪真刀的干一场还要有杀伤力。贾敏何曾受过这种气,可想了想今天的日子,到底是忍了下来。
这就是她的娘家,她的母亲。
呵呵
腰板挺直的坐在那里,神情冷漠又倔犟,眼神悲怆而坚定。仿佛下了什么决心,又仿佛什么东西被她彻底的摒弃在外了。
世人都说俩口子的事最忌讳外人掺和,一掺和准坏事。可亲生母女间的感情也经不住有心人的挑拨和无事生非。
再加上各种事情堆在一块,贾敏那颗对亲生老母亲的孝心是生生给磨得见底了。
黛玉气得手都哆嗦了,手上的帕子都被她的手指捅出了一个大窟窿。咬紧牙关坐在贾敏侧后一点的位置,眼神是只有茗妩才见过的波涛汹涌。
这种眼神,茗妩也只见过一回。
那还是茗妩很小的时候,校车司机报社,将一车的幼儿园小朋友都拉到某座桥上时,匆匆赶来的黛玉就用这种眼神看那位校车司机。
不过也是因为那次的事情,黛玉再也不叫茗妩坐小区门口的校车了。
勉强呆到下响,林家三口就带着一身的不快离开了。
这天晚上,黛玉并没有派人来接茗妩回府,而是极尽所能的陪在父母身边。
虽然不知道男客那边的情况,但聪慧如黛玉又怎么可能联想不到呢。
想到父母受的委屈和怠慢,黛玉心里是真的恨死了荣国府上下一干人了。
别说过寿了,就是出殡她都不去了。
哼
离开的林家人是打定主意再也不来荣国府了。而当天晚上的荣庆堂里贾母还在跟鸳鸯说她对贾敏的失望。
都将日子过成这样了,你还端着个架子不知道活络些,等着别人讨好你吗往那一坐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看了就叫人来气。
也不知道贾母抱怨贾敏放不下身段,不会跟人套近乎拉关系的话是怎么传出去的。但传出去的时候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竟叫所有人都以为贾母这是对长房二姑娘贾迎春不满呢。
一时间,让本就度日艰难的贾迎春在荣国府里的处境更不堪了。
奶娘作践,丫头轻贱,还有府中下人各种瞧不上的敷衍,十岁上下的小姑娘唯唯诺诺的,更往木头桩子的方向展了。
这些事情还不是什么要紧的,最要紧的是今夜就是二皇子逼宫的日子。
黛玉跟茗妩说起这些事的时候,不过是一语带过,并没有告诉茗妩这事是生在什么时候的。所以茗妩压根不知道二皇子的这场逼宫比她老娘那一世晚了好几个月。
而且还就生在今夜。,,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