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她享受自己單獨在他面前立的人設,不說有幾分是真實的自己,但可以放開膽子,說些平常拘束著的話,自在,不用負責。
宋聿誠一頓,笑了笑,眸光漸暗,像臨近入夜的海面。
「原來是嫌我分量小了。。。」他接受女人嘴裡頑皮的挑釁,手掌沿著她的纖。背滑上去,用點勁兒摁了摁,讓她倒在他肩上,方便湊近她的耳朵,故意壓住嗓說,「那妃今天努努力把剩下的部分也坐進去好不好?」
他叫了妃。
姜怡妃愣神半秒,心跳猛地加快,想做次深呼吸平復心緒,卻一大口吸滿了他脖頸上的香水味,恍如白蘭地酒香融進深林的味道,醉人心魄,倏然迷失方向。
不知何時他挑開她襯衫末端的一顆紐扣。
涼意鑽入罅隙。
彎曲的指關節有意無意刮著裡面的肌膚,蔓延細密的癢。
「在這兒。。。。。。到底。」
宋聿誠收起暗味手勢,將她緊緊禁錮入懷,親吻她粉紅的耳垂。
p2停車場的感應燈熄滅了幾盞,四周暗蒙蒙,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人經過,會不會看過來。
姜怡妃攥住他肩膀上的襯衫衣料,呼吸亂了。
密不可分地貼近,能清楚感受到他穩如泰山,但是她萌生出瘋狂的想法:
今天應該穿裙子。
第2章春潮
他們今天都穿了襯衫,一黑一灰疊在一起,宋聿誠的高大身型將姜怡妃融進懷裡,車內靜謐,光線渾濁,呼吸聲格外清晰,除了黑色已然分辨不出深淺。
姜怡妃難忍地說:「我穿的褲子,不方便。」
她推搡著從他身上起來,宋聿誠得空細細打量著。
灰襯衫衣領上別著對精緻袖珍的鑽石珍珠,長發用素雅的木簪盤在腦後,中西合併的造型,古典又不刻板。
「不方便什麼?」宋聿誠伸出指尖幫她擺正領子上珍珠的位置,掀眼望上去,嗓音里混著不那麼令人討厭的狡黠,反而加重了濃稠的氣氛。
「。。。。。。」
姜怡妃柳葉眉輕蹙,有點兒像無聲地嬌嗔。
本就只想逗逗,但看她一身正裝,雅靜的臉上又是半幅意亂情迷的模樣,宋聿誠心底湧上陰暗的潮水,試圖衝垮海岸。
他喉頭微滾,不急不躁地捏了下她的腰:「大白天兒叫你下來你就下來,不怕我真在車上把你做了?」
姜怡妃對他的說法存異,她來見他不是因為他的邀請,而是她想。
當然她也可以無視那條消息直接放鴿子。
可她今天就是想。
有種偶遇帶來的驚喜,大腦分泌出了多巴胺,而她現在渴望更多。
姜怡妃伸出兩根並住的手指,支起男人的下巴,招惹道:「可我們見面除了這個,還能做什麼?」
男人嘛,勾勾手指——
下一秒,寬大的風衣裹挾著清冽的味道籠罩住她,視野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