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俩夜夜洞房,幸福非比寻常,结果周济慈一走,他瞬间空虚得不。
他是克制克制,但最后是没克制住。
江家的私人医师专门给他配置一种安眠的药剂,一针药扎下去,效果堪比迷香。
每深
夜,江恕就会忍不住去西郊的那栋筒子楼,他摸出私藏的钥匙,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跟做贼似的。
月光从小窗里照进来,在地板上投射出媚的银色,周济慈沉睡在雪白的床帐里,双手端庄地放在身前,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江恕怔怔地着眼前的场景,足足十秒钟没有动。
那张雪白的脸浸在月光中,美好让人不愿惊醒。
江恕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握住那白皙的手指,放唇边轻轻亲吻,只觉自己骨头缝里一阵酥麻。
一个轻轻的吻后,他摸出针,轻轻地扎在周济慈的脖颈处。
药物瞬间在血液中产反应,床上的男人眼睫微微阖动,似是挣扎地想醒过来,但最后是无力地陷入沉睡。
确认周济慈醒不过来后,他慢慢地解开周济慈的睡衣,一寸寸玉白的肌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就像从未染尘的百合。
对着这样干净的、泛着淡淡香气的皮肤,他克制不住地贴上去,从胸口小腹,舔舐,撕咬,辗转吮吸……像野兽一样啃咬那样白净的皮肤,恨不得吞肚子里。
他不想去想什么爱恨纠葛,这一刻,他的脑海全然被色。欲侵占。
意乱情迷时,只有掌下触手可及的温度才能给人充盈的满足感。
周济慈睡得太沉,身体压根没有反应,软绵绵地陷在被褥里。
最后,他拿起那双玉白的手,炽热的眼神乎要迸发出火光来。
……
他承认他做这种事是带有强烈的恶意,但当他做完这一切后,莫大的满足感填满他的心房。
他温柔地抚摸那张雪白的脸,恶狠狠道:“你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下贱吗?”
床上的男人自始至终都不会给他一点反应,那张白如冰雪的脸永远不会对他露出一丝温情。
等天空泛起鱼肚白,他才念念不舍地擦掉周济慈身上的痕迹,又套上睡衣,安静地关门离去。
仿佛,他从未来过。
听他讲完这一壮举,舅舅下意识地长大嘴,挥手让陪酒的人都下去。
说完这一切后,江恕醉醺醺地摊在椅子上,舅舅摸了脸,才发现脸上全是冷汗。
妈的,他姐姐怎么出这样的变态的?
酒局结束后,舅舅醉醺醺的江恕送车上,吩咐司机他送回江宅。
江恕仰靠在车后座上,离开闹哄哄的酒局后,他的意识似是清醒不少。
今晚要不要去一次?
纠结中,江恕乎要将下唇咬出血,他知道这是小人的为,简直像个变态一样,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最后,他是让司机掉头:“去西郊。”
就去最后一次,江恕对自己这样说。
司机已经送他去过好次,驾轻就熟地他送一栋老旧的筒子楼下。
但这一次,当江恕像往常一样站在门口时,却突然听里面传来低低的痛呼声,有陌男人的声音。
谁在里面?
济慈在和其他男人上床。
一想这个可能,江恕感浑身的气血被怒火烧得滚烫,又感有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他的心,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呆立良久后,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钥匙,连忙用钥匙打开房门。
“你是谁?”
见不速之客,金发男子不满地皱眉,他刚解开皮带,就被人打断,自然很不爽。
那头丝绸般的金色长发,和那双标志性的绿眼睛,江恕脑海里瞬间蹦出一个字:希尔德。
见江恕不出声,希尔德眯起双眼,他望身下的周济慈,轻道:“亲爱的,告诉我,他就是你的新欢吗?”
他捡起沙发的枪,漆黑的枪口对准房门的男人,不耐烦道:“喂,我要和keats做。爱,识相点,赶紧给我滚开!”
四目相接时仿佛火花四射,无声的战场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