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可真是。。。。。
靳洲眉心拧出几分疑惑的同时,又忍不住笑了声:“怎么说?”
“你不是很擅长克制吗?”
她用手指戳着他衬衫上的纽扣:“接下来,你可以尽情地施展。”
靳洲反应了好一阵才彻底懂她的言外之意。
好在这方面的帖子他也有幸浏览过,只不过当时没多加在意,如今被她这么一提醒。。。。。。
“是不是。。。。。。”
他想问的是,是不是得等到她肚子里的那两个小家伙落了地。
但是安枝予以为他说的是最近。
“这点时间都忍不了啊?”
一年。。。。。。
其实也不是不能忍,毕竟遇到她之前,那么多年也都清心寡欲地过来了。
“这有什么不能忍的!”
他轻松的语气让安枝予意外又怀疑:“真的?”
他眉棱一挑,相当自信:“当然。”
安枝予却“嘁”
了声,腿一抬,转身坐到了一旁。
动作迅到靳洲都没来及阻止。
西装裤上还残留着她留下的余温,靳洲颇为留恋地看了眼,目光转到她脸上,见她眉眼间尽是小情绪,他把脸凑到她面前:“怎么了?”
“佩服你呗!”
话说得这么明显,靳洲一秒懂了。
他几乎不假思索:“那是我没表达清楚。”
他换了一种说辞:“忍不了,但是必须得忍。”
安枝予:“。。。。。。。”
对别人来说,可能心里的郁郁寡欢需要对方的温柔安抚能得以化解,但是对靳洲而言,她的小情绪却是一味良药。
哄人,不仅能把对方哄好,也能让自己生出愉悦,特别是把她哄到眉眼皆是笑意,那种满足感是他在别的地方无法获取的。
把安枝予送到楼上后,靳洲回了公司,只是没想到,刚一进办公室就看见了不想看见的人。
江雪端着刚冲好的咖啡过来:“靳总——”
靳洲‘客气’地给她让出道:“以后可以让岑氏给你工资了!”
端在手里的咖啡杯抖出清脆的瓷釉声,江雪一脸的不知所措:“靳总,我、我。。。。。。”
靳洲朝她挥了挥手。
岑颂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慢条斯理地从沙里站起身:“你看你,跟人家小姑娘这么过不去,哪还有点——”
“有事?”
靳洲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