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里了?”
周砚池问。
“我和我们班几个女生去庆功,后来睡着了,你是不是找了我很久?”
“我以为你出事了。”
祝佳夕一直摇头,愧疚地说:“让你担心了。”
祝佳夕不知道周砚池是度过了怎样的一夜,她看着他眼下的青色,拉着他去宾馆补觉。
这一次,从进入宾馆,祝佳夕就被他压在墙上狠狠地亲吻、啃噬。
到床上以后,床垫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微微下陷,祝佳夕被他压在床上。
他猛力进入,和从前的每一次都要不同,这一次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愤怒和不安。
他的手指停留在两人贴合处,祝佳夕很快瘫软了身体。
她尖叫着,叫周砚池,周砚池像是听不见,他红着眼,将她的脸扭过来粗暴地和她亲吻。
祝佳夕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最后一刻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颤抖着身体地叫:“哥哥!”
她叫完就开始后悔,她以为周砚池会抗拒这个称呼,只是,他用一种极度温柔而又侵占性极强的眼神盯着她。
他下面的动作终于变得缓慢,他将佳夕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两个人面对面。
他在她唇上亲了亲,“以后不要让我联系不到你。”
祝佳夕只会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着。
……
结束以后,祝佳夕久久地凝视着周砚池。
“刚刚我叫你哥哥,你不讨厌吗?”
周砚池将用过的套扔掉,言简意赅地回答,“不。”
没等祝佳夕问下去,他来到她的大腿处,替她清理。
“反正,你的哥哥只会是我。”
如果可以,周砚池希望,祝佳夕人生所有的重要角色都是他。
-
2o19年夏天,祝佳夕在家里收拾行李。
去年十月,她已经收到成功保送清华建筑系研究生的通知。
祝玲上周出门旅游,一直没有回来。
周砚池会接她去北京。
祝佳夕慢悠悠地走在充满她童年记忆的南县,每走过一步,都能记起许多事。
祝佳夕不知不觉走到了她的小学,学校旁边是围棋室,有不少的学生这时正好下课出来。
祝佳夕看着眼前一张张青涩的面孔,不知道为什么,却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她就站在不远处。
年少的佳夕怀里揣着可爱的花栗鸭,被周砚池现了。
道路生了变化,路边早已不会有卖小动物的商贩,校门口的文具店也已经换了更大的店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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