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混合着腥臭的蛋液,糊了满脸都是,加之他龇牙咧嘴的痛呼表情,说不出的扭曲骇人。
站在二楼窗口,看了好一会儿戏的6清冲着窗外喊道:“别打了,都别打了。”
拉着容妗姒不紧不慢的朝楼下走去,容妗姒好笑的看着她“一脸惊慌”
的样子。
“夫君,你真坏,竟想出这等馊主意戏耍他们。”
“那我的姒姒开不开心?”
她一脸欠扁的邀功道。
这哪里是开心就能诠释的,简直太解气了。
笑着白了她一眼,看在她费心费力给自己出气的份上,“开心,谢谢夫君。”
她是真心感谢6清,谢的也格外认真。
可6清偏偏不买账,嘟着薄唇不满意道:“光谢谢就完了?奖励呢?”
说着,还指了指嘟起的唇。
容妗姒的小脸滕的一下就红了,眸光潋滟的瞪了她一眼,踮起脚尖飞快的在她唇上轻啄一下。
旋即甩开她的手跑掉了。
6清摸了摸被亲的嘴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但聊胜于无,她还是很开心的。
与此同时,楼泰然亲自带领聂捕头,及一队衙役,拨开人群来到容记酒楼门前。
见官府的人来了,混迹在人群里挑事的几人悄然离去。
百姓们也不敢把石头丢到知府大人头上,也就纷纷罢手了。
6清和容妗姒,也适时的出现在酒楼门口,吩咐着小二等人赶紧照顾受伤的人。
“容庆平何在?”
聂捕头忍着恶臭,大声喝问道。
容庆平哪敢应声,急忙跑到容老太太身边求救,“祖母救我!”
容老太太刚擦掉嘴角上的蛋液,就瞧见一群气势汹汹的衙役,把她们包围起来。
扯着嗓子吼道:“你们要做什么!”
“你们容家好大的胆子,竟敢买通狱卒,用死刑犯替容庆平受罚。”
聂捕头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击在她的心上。
容老太太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随即怒瞪向聂熵道:“一派胡言,我容家从未做过此等枉法之事,老身孙儿一案一直都是6清在处理。”
“你们要找也是找她,与我容家何干。”
也不顾周遭百姓鄙夷的目光,径直从袖袋里取出黏糊糊满是蛋液的字据,继续道:“这是6清当日与老身签订的字据,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
聂捕头接过字据,展开一看字都被蛋液糊了,根本看不出上面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