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笳比个“ok”
的手势,“那我可以收工啦?”
小覃说:“可以的,笳姐可以去先去换衣服。”
小覃将南笳送到保姆车上,关上了门,自己守在门口。化妆师在车里,帮忙拉起了两侧的遮光窗帘。
南笳脱了衣服,递给化妆师,换上自己的。
“有镜子么?”
“有。”
化妆师从工具箱里拿出一面方镜。
南笳对着镜子看了看,又问化妆师要了几片湿纸巾,将叠了好几层的暗红色口红擦掉,自己只补涂了一点点润唇膏。然后拿一根圈,将头随意一绑,下车去。
不待小覃开口,南笳说:“我去附近见个朋友,说两句话。”
小覃提醒:“笳姐你跟关姐约了晚上吃饭的。”
南笳笑说:“记得。我去一下就来,你在车上等我吧。”
步行五分钟,南笳抵达叶冼的工作室。
门没关,里头传来架子鼓的声音。
南笳推门往里看一眼,有个一头红的年轻男人正在打架子鼓,叶冼则穿着一件普普通通的黑色T恤,蹲在地上,投入地捣鼓电脑和收音设备。
两人好像是在研究鼓点的节奏,南笳先没打扰,等了一会儿,他们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她才走进去打招呼。
叶冼回头,笑了,起身走过去:“今天没在忙工作?”
“忙呀,刚收工。”
南笳笑说,“我来给叶老师送东西的。”
叶冼疑惑。
南笳从包里拿出那张卡递过去,叶冼倒有些懵,南笳笑说:“你落在酒吧了,我前几天去吃饭,老板让我帮你带过来。”
“我一直以为丢在路上了。”
叶冼笑说,“谢了,麻烦你跑一趟。”
“没有。我今天就在园区拍照,顺便的事。”
“进来坐会儿吧。”
“不了。跟经纪人约了吃晚饭,车还在等我。”
叶冼笑说:“等我忙过这阵,请你吃饭。”
“好呀。叶老师加油。”
叶冼将南笳送到门口,南笳回头再往里面看一眼,各种东西堆放得乱糟糟的,只有叶冼自己知道它们的秩序。
是她熟悉的样子,她感到安心。
——
北城某资本大鳄千金十八岁生日,办酒会,周濂月应邀出席。
当日盛况远非“衣香鬓影”
可以概括,各种八卦也在推杯换盏之间不胫而走。
譬如有人说,谈家三公子跟个做时尚小报编辑的平民灰姑娘订了婚,也算是有始有终地贯彻了他放浪不羁的人设了。
有人说,懂什么,哪里是灰姑娘,那是孟家的私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