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本来是生气的,可被他这么一逗,又被大梅这么一带,哪还得忍得住,手背掩着唇,也跟着笑了起来。
老吴叔怕她们等急了,中途出来想看看他们在外面gan啥。可这人还没出来,就听见一阵轻快的笑声,&1dquo;咦,你们几个小娃这是在说啥呢,笑成这样。”
当看见苗玉轩也在时,老吴客套的笑容里头,还多了些恭敬的意味,&1dquo;这不是玉轩少爷吗?你又来找小妞呢,我家小妞这几天真是麻烦你了,整天的带着她玩,带小娃累人着呢!”
&1dquo;老吴叔说的哪里话,妞儿很乖的,要说麻烦,是我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苗玉轩站起来,脸上戏谑的表qíng收敛了些,看上去正经多了。
老吴叔露流出赞赏的神色,难得遇上一个不摆架子的公子爷,实属罕见。
记得苗玉轩上个月刚来他们村子里,虽然他长的极为俊美,可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见到他都会绕着道走。
生怕惹到这位小爷,人家一个不高兴,找他们的麻烦。
可过了一段日子之后,很多人就现,这位小少爷,时常跟村里的小娃闹成一团,虽然偶尔也会捣蛋,也会跟着同村的男娃,一起gan点小坏事,但他从不拿自己的身份压人。也从不仗势欺人,打归打,闹归闹,可该讲理的时候,还是很好说话的。
老吴叔也没跟他们多说话,便回去继续弹棉花了。
手工弹棉花的声音很好听,好像弹五弦琴似的,别有一番韵味。
大梅跟苗玉轩聊上了,主要还是说了玉河村的事。木香闲着也没事,便站起来,准备四处走走,打打时间。
大梅懒得跑路,何况她也不担心木香会走丢,左家庄人口不少,上午的时候,庄子里格外热闹,大路上,以及路边农户的家门口,都坐着不少人。
于是,便让木香一个人去了。
苗玉轩也不知怎么想的,就在木香离开开不久,他对大梅道了别,便寻着她走的路线,路了过去。
左家庄这个名字,是根据以前最早落户在这里的一个大户人家定的名字。所以庄里有不少姓左的。
只是时光变迁,随着外来迁徙户的增多,慢慢的,左姓的人,也变少了,外姓的人反而多了。
当苗玉轩还没报名字的时候,木香还以为他或许是姓左的,来这里探亲的。
可当知道苗玉轩不姓左,这份疑惑便打消了。
左家祠堂就在村子的正中央,修建的很阔绰,高门大宅,有两层楼。
门的两边立着两只麒麟shou,并不是普通人家所立的狮子,这一点倒让木香很奇怪,也可能是南晋国的风俗便是如此。
左家祠堂的大门紧锁,木香扒在黑漆的门fèng边上,想看看那祠堂里面是个什么样。
还好这种木质的大门,fèng隙很大,使劲扒开了,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院子,种着齐二楼围栏高的松柏,地上铺的不是一般的青石板,而是。rǔ。白色的白玉石,平整光滑。
汉白玉石的路面,一直铺到祠堂前厅,那里面摆着什么,就看不见了。
&1dquo;你在偷看什么?我也看看。”
微带戏谑轻快的声音,在木香头顶处响声。
突如其来的讲话声,把木香吓了一跳,蹭的站直了身子。
她本来是以半蹲的姿势扒门fèng,从远处看,这姿势真的很难看。
木香极少在乎自己的形像,但是被人抓到肯定是不好的,弄的不好,人家还以为她要gan啥坏事呢!
她急着站起来,却压根没想到,某个人就站在她身后,也学着她的模样,扒着门fèng往里面瞧。
她这一站,头顶正撞上那人的下巴。
这下可好了,某人被撞疼的直抽气,捂着下巴,黑眸中写满了控诉。
如果认真去看,不难现,苗玉轩的眼珠子,并不是纯黑色的,而是泛着深棕色的光泽,多看几眼,还真挺好看的。可现在不是看人家眼睛的时候。
木香看他捂着下巴,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顿时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1dquo;那个&he11ip;&he11ip;你没事吧,要不你放下来,给我瞧瞧。”
其实她真没觉得撞的有多严重,至少她的头一点都不疼,也许是他的下巴很rou,所以她撞的不疼。
苗玉轩此刻的心qíng,那叫一个憋屈,一堵气,索xing真把手放下来了,&1dquo;喏,给你看,我说你的头,是不是铁核桃做的啊,我这下巴都快被你撞碎了,你可倒好,一点事都没有!”
木香盯着他弧线优美的下巴看了一会,除了有点红之外,别的也看不出来。
&1dquo;撞的不严重,你一个大男人,不过是撞了下巴,瞧你叫唤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杀猪呢!”知道他下巴没大问题,木香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紧接着,不慡的怒火便涌上来了。
他能怪谁?要怪只能怪他自己,好端端的扒在别人身后,不撞他撞谁?
苗玉轩瞧着她气呼呼的小脸,脑子都有些懵了,她这算不算倒打一耙。
&1dquo;你&he11ip;&he11ip;你恶人先告状,”苗小爷真的生气了,红如樱桃的嘴巴嘟起来,颇有几分可爱的味道,萌男啊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