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反應過來,腦袋上就被套上了一個筒狀物的東西,緊緊地卡在脖子上。
沈文整個腦袋都被這個東西圈住了,這樣不管沈文如何扭轉自己靈活的脖子,嘴巴都碰不到自己的背了,甚至連自己毛絨絨的胸也碰不到了。
「!」
沈文甩著頭,卻怎麼也掙脫不開,爪子使勁刨著,也刨不開。
太結實了,它想用牙齒咬,然而牙齒咬不到。
「伊莉莎白圈,一直戴到你身上的感染好了為止。」傅墨看著鏡子裡自己被抓花了的臉,語氣平淡地對著沈文說道。
沈文連忙跑到衣櫃旁的落地鏡旁邊,想看看自己現在的模樣。
這一看,不得了啊,真的是。。。。。。好醜的。。。。。。恥辱圈。
粉色的帶著蕾絲邊的伊莉莎白圈緊緊地包著沈文的小腦袋,喇叭狀的開口遮住了沈文三百六十度的視線,它現在只能看到正前方的東西。
它肯定是只公兔,雖然沈文知道兔子的性別要到兔子三個月後長蛋蛋才能分辨,一般人工辨別,出錯的可能性很大。
但是!沈文就是知道,它肯定會是一隻公兔,它也一直用公兔的行為準則來約束自己。
這蕾絲邊,一看就是母兔子用的。
這娘兮兮的粉色恥辱圈!
沈文覺得自己雄性的尊嚴受到了歧視,男人太不靠譜了,它肯定是只公兔啊!
沈文再次狂奔到傅墨腿邊,試圖用牙齒咬著傅墨的褲腳來吸引傅墨的注意,然而。。。。。。
這恥辱圈抵在了傅墨的小腿上,而沈文的腦袋在恥辱圈裡面,根本碰不到傅墨。
腦袋沒有恥辱圈那麼長。。。。。。
「激動什麼,再調皮就加長戴伊莉莎白圈的時間。」傅墨看著沈文不適的樣子,淡淡地說道。
沈文聽見這句話,連忙把帶著恥辱圈的小腦袋挪開了,怏怏地趴在浴室門口,脖子伸長,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戴這個,安全。」傅墨看著趴在門口的兔子,解釋道,「到時候你忍不住舔感染的地方,交叉感染到你的鼻子上臉上,那就好看了。」
沈文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表示自己知道了,只是,就不能換一個陽氣十足的恥辱圈嗎?
唉,算了,就這樣吧,等皮膚病好了再重振雄風,沈文生無可戀地想著,癱在地毯上,攤成了一塊兔餅。
幼兔的包子臉,鼓鼓的,生氣起來,特別可愛。
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從它磨牙的聲音里,就可以聽出來。
養兔常識里說,兔子生氣的時候,會拿自己圓溜溜的屁股對著主人。兔子
磨牙,代表著兔子不開心,兔子不舒服。
看來,養兔常識還是挺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