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两条纤细修长的腿白的晃眼,给视觉神经造成刺激。
榻榻米上的人睡的很熟,乌黑的头有些炸毛,脸颊和脖子泛着健康的淡粉。
储西烬动了动喉结,把那本百年孤独抽出来合上放在一旁。
他弯下腰将胳膊从贺年的腿弯穿过,把人牢牢抱了起来,因为骨骼小,身量比他小了一圈。
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脑袋埋在他胸口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过去,空气中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
储西烬只觉得心上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下。
他把人抱回房间放在床上,裹进了被子里,贺年纤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梦里他觉得有热气喷洒在脖颈,痒痒的,翻了个身,不听话的踢开了被子一角。
丝滑的衬衣料子滑向上滑到腿根,能看见白色内裤的边缘。
储西烬移开视线,伸手握住一截白细的小腿,重塞了回去。
早上六点生物钟准时惊醒。
贺年一觉睡蒙了,睁开眼睛又扯过毛毯躲着窗外的天光,最后顶着一头乱毛从床上坐起来。
了会儿呆,突然想起自己昨晚好像在书房睡着了,后边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
所以他是被储先生抱回房间的吗?
贺年摸了摸烫的耳垂,掀开被子钻进了浴室。
刷牙洗漱换衣服。
储西烬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家里飘着饭菜的香味,他下楼,看见厨房里一个人影在忙碌。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红枣粥,灌汤包,牛奶三明治,胜利在客厅里高兴的摇着尾巴,趴在地上来回打滚。
储西烬走进厨房,目光不由落在贺年身上。
“看来今天有口福了。”
他打开冰箱拿了瓶水,仰头喝了大口。
“昨晚睡的怎么样?”
贺年把盘子摆放好,转身露出一个笑容,脸颊有浅浅的酒窝:
“储先生早,床很软,昨晚睡的也很好。”
几乎连梦都没做,一觉到大天亮。
储西烬穿着运动服,额头的梢沾上水气,被运动衫包裹的身材非常吸睛,前襟被胸前的机理撑的恰到好处,腹肌线条分明……
成熟男人汗水淋漓的状态,散着极具有侵略性的荷尔蒙。
这对‘未经人事’的少年,总是有种特殊的吸引力。
贺年匆忙收回视线,不自在道:
“储先生,我去叫小寒起来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