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辰当即攥紧了拳头:“我,我真想去教训她”
“只能是想”
夜凰立刻拉她:“咱们有证据吗?毕竟这是我们的猜测”
“我知道,所以我气但……”
艾辰气呼呼的言到:“我们就这样看着这个女人下套?”
“当然不会”
夜凰立刻言到:“我岂能看着别人来破我家门,算计与我,夺我丈夫而现在你我既然已经猜想到可能,那自是要想法破她此套”
“小姐已经有了主意?”
“我哪有那么神?能立刻有法的,不过若要破她的套,就必须推算出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盘算”
“小姐不是猜出她的做法了嘛”
“可是前提是墨墨要同她有肌肤之亲,但墨墨不会的”
夜凰说着眯缝了眼:“我需要明白他怎么让墨墨招”
这些日,墨墨与她感情渐深,但守礼守信之下,每日都是拥她入眠,偶有擦火之举,也会克制下来不去破信,这令她一方面更加的对墨墨产生好感,一方面也把自己弄的很煎熬,毕竟她还有自己的顾虑
但无论如何,她都是清楚墨墨性的,那么一个对官途在意的非君,满心盘算的人,怎么可能会和霍熙玉生关系?他才不会自断前途
“小姐,net药啊”
艾辰急忙与她咬耳朵。
夜凰的唇角一皱:“我知道有这个,但墨墨未必会上当,霍熙玉一心盘算,岂会去赌他有没机会吃下那东西?再说了,她要是想事成,就必须是让墨墨一个吃下,如果把别人牵扯进去,这怕这事就没那么顺理成章了”
艾辰开始低头思想,夜凰也手指在食盒上开始敲:如何能把墨墨稳稳的套进去?
“小姐,您刚才说了,大爷若是和霍熙玉联手的话……您说会不会那东西,最后是从大爷那边让二爷吃下呢?”
艾辰此时思及那*公出现在衙门,便想到那东西应是给大爷的,故而言语,夜凰一听,脸有怒色的开始点头:“有个人做推手,同时也是掩护者,助手,我若和墨墨只防着霍熙玉,必然会顾此失彼,反倒真有可能栽进去”
艾辰听着栽进去三个字,便急急的言到:“那现在怎么办?让二爷在那女人自梳前,别和他们相处吗?”
夜凰摇摇头:“没可能的别人要这般算计你,就一定是有把握让你走进那条道的”
“那怎么办?”
“怎么办?”
夜凰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到:“我就给她过河拆桥,换汤换药,最后叫她自食恶果”
艾辰一听眼里透亮:“小姐您说吧,要怎样做?”
夜凰扫她一眼,将她拉着开始咬耳朵。
风吹得树儿沙沙作响,轩哥儿手里的笋衣牌,只少不多,而他的面前已经是密密的一堆牌,可其重复的牌他是一张都没收取。
夜凰同艾辰的言语,他能听到的不多,但断断续续里却听到了几句,此刻他的眉头微微皱着,满脑都是一句话:娘说,表姑要抢爹爹……
……
晚上吃饭的时候,墨纪回来了,他的眉蹙着,似有不开心的事一般。
夜凰满腹盘算想与他言,却也顾忌到轩哥儿,要等到晚上只有她两人时才能说,故而不能早言,只瞧着他的不快上前相言:“怎么了?瞧你那苦瓜脸,莫非牙疼得都要这个样了不成?”
墨纪摇了下头,伸手把夜凰的肩一搂:“今天京里来人了”
夜凰当即眉眼一挑:“怎么?有事?”
墨纪点点头:“对,有事姜大人几近弥留之态,皇上派御医诊治,也束手无策,只说要准备身后事,皇上便来手谕,着我相备,可能随时要上京暂代事务”
“暂代?”
“对,看样是要在姜大人丧毕之后,皇上就会选出总督接任之人而我身为漕运目前的负责人,自是我先暂代”
夜凰勉强的笑了下:“那看来这是好事啊,一般暂代之人,最后都会变成正职的,只要你暂代期间把事情都处理好,想来不会再有意外……”
“你希望我做上漕运总督?”
墨纪略是偏头盯了夜凰的双眼,夜凰当即笑笑:“这不是废话嘛,作为你的妻,我怎会不希望你好呢”
“你撒谎”
墨纪忽而这般言语,惊的夜凰脸色微变的看他:“我?我为何要撒谎?”
“我若做了漕运总督,只怕会更忙,尤其是这个时候,千头万绪的一下落在我这里,岂不是要冷落了你?你怎会高兴呢?”
墨纪说着唇角轻笑,夜凰听了紧张的情绪立刻缓解,当即白了他一眼:“要照你这样说,岂不是你还别当官的算了就天天宅在家里做个米虫”
“宅?米虫?”
墨纪听得挑眉,夜凰心叹自己一激动说话吐噜了嘴,当即也不于他解答,只言到:“那你几时走?要不,你早些出?”
此刻她心有盘算,若墨纪来个明天一大早就走的话,岂不是霍熙玉想算计也没机会,变觉得这事来得也算好,但是想到墨墨会变成漕运总督,她又开始头疼:那可是二品啊,我岂不是危险……
“怎么,你倒希望我赶紧的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