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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与两位的说法不一样,这要怎么办?"
我转头紧紧的盯着陈星和马跃两个人,眼神冰冷。
想到偌大的一个斧头,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拿你当兄弟,佩服你的,这一想法让我的心有些失落与灰暗。
但是我现在已经陷进去了,根本就没有什么退路,只能一路向前。
我自认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在精密的局也总有破解的方法,我是谁,满肚子的坏水,为了上位,为了报仇,我什么都敢做。
马跃看到我这样,是打算为小梅出头了,打算强硬到底了,也许是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的不给他这个青龙堂二把手面子,当下就沉了脸。
你既然能来砸我的场子,就要做好被人直接拍脸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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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哥的这意思就是我们兄弟们不对,要为这小娘们出头了,还是说宁哥也相中了这小娘们,打算夺人所爱?"
我摇了摇头,"
对与不对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在场的这么多人,都把事情的经过看在了眼中,是非公断自在人心,况且我们斧头何时有这种要强抢人陪酒的作风了。"
听我扯到了斧头帮的帮规上,马跃的眼神猛然一深,冷冷的望着我,不知道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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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人,他总没有得罪你们吧,怎么还会被打了一巴掌。我从来都没有听东哥说过我们帮里还有可以姿意打人这条帮规。"
被人都打到脸上来了,忍都忍了,只是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老子出来混,也不是被这帮狗仔子们拿来涮的。
我不断的说着帮规两个字,就是拼命的把自己扯到有理的那一方,到时候即使真的动起手来,胆气也会壮一些不是。
一直被马跃压制着的陈星这时跳了出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被我揪着衣领的服务员,模样十分的凶狠,差点把那服务生给吓的尿崩,两股战战,差点就站立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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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娘的满嘴喷粪,老子教训一下他怎么了?"
陈星一脸的不服,看着我的目光都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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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就是说你陈星可以在府街横着走喽?"
我冷冷的笑道。
陈星撇了撇嘴,"
我他的可没有那么说,姓晏的,你可别狗嘴里吐出来象牙,含血喷人。"
我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才忍住了想要上前爆他头的冲动,一巴掌狠狠的拍在那服务生的肩膀上,"
你他娘的给你像个男人一样站好了,别他娘的叽叽比比的,妈了个比的,你跨下那玩意不是拿来给你草逼的,是给你壮胆子的,马了个比的,你倒是怕个毛线啊。"
那服务生被我这么一吼,那本是软软站着的身体顿时委顿到了地上,裤档处有一处水渍正以肉眼可见的度扩大着,一股骚味也随之扩散了开来。
我的脸色顿时变的更加的难看,我身边的这些人到了关键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能拿得出手的,如果胖子或者狗子在我的身边,我哪里会至于落得亲自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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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个妈呀,真是笑死老子了,这小子真他娘的是个孬种,竟然直接给吓尿了,真是笑死他妈老子了。"
陈星笑的最是夸张,跟在他身后的几人也同样的笑的前仰后合,刺耳的笑声不断的响起。
我上前两步,走到了陈星的身边,死死的盯着他,阴冷道:"
说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到底想要如何,今天就划出个道来吧。"
陈星转头望了马跃一眼,在他轻微点头之后,才得意洋洋的说道:"
既然宁哥,都已经开口了,小弟如果不说出个一二三四五来,就当真是小弟的不对了,我的道就是让这小biaozi今天留下来陪我,还有就是,我们竟然房间带钱了,想要问宁哥借点钱钱江湖救急,大约五六千就够了,这些小钱对于宁哥来说是毛毛雨啦,你们说,对吧,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