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淮言最近不在这边,早就回了a市去处理公司的事情去了。他走之前缠着白皓好久才恋恋不舍的上了车,然后只要有时间就给他打电话。
白皓知道是他这是没什么安全感的表现,所以自己也是愿意花时间陪着哄着。
像哄小孩儿一样。
“你干嘛呢?”
廖淮言来消息问。
此时的白皓还在酒局上应付着,虽然已经明显有些力不从心,但是对方李姐却是一个名副其实能喝酒的人,几圈下来,连齐斌都有些招架不住。
“弟弟,”
李姐又端起酒杯冲着白皓说:“实在是对不住,因为一些张不开嘴的原因,这次确实是我李阳对不起你,所以我不多说了,我再干一杯,弟弟你随意。”
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还真是爽快。
白皓自然也不能拂了她的面子,利落的端起自己面前的杯子,仰着头一饮而尽。灼热的白酒滚烫的倾泻而下直达胃部,烧的白皓皱起眉头,但是却还是扯着嘴角装作无事生。
因为早已经稀疏平常了。
他也习惯了。
“我这边还没结束呢,”
白皓抽着空子回复廖淮言,“一会儿到家了给你打电话。”
“喝酒了?”
廖淮言又问。
“嗯,喝了一点儿。”
白皓如实说。
廖淮言看着手机沉默,心下暗自叹息。
“白皓。”
肖也喊了他一声,白皓把手机收回去端起下意识的就要端起杯子,却被肖也抬手挡了一下。
“少喝点儿,”
他小声说。
白皓笑笑,却还是斟满了空酒杯,“这次多亏了肖老板,等有时间我一定登门感谢。”
随后便一饮而尽。
肖也苦笑,紧随其后。
酒局结束已经十点多了,白皓强撑着身子上了车,不想吐,但是头疼胃疼的厉害。代驾开到白皓家楼下的时候,现人已经睡着了。
仰躺在沙上,白皓累的一刻都不想动,手机在黑暗中响起,白皓侧过头接听。
“到家了?”
低沉的嗓音是抚慰人的良药,白皓“嗯”
了一声,闭上眼等着他说话。
“是不是胃疼?”
廖淮言问。
“嗯,有一点点。”
白皓伸出手揉了揉,但是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还能起来吗?”
“能,”
白皓轻笑,“就是不太想动。”
廖淮言攥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哑声说:“乖,起来吃两片胃药再睡,要不该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