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窈兩條手臂撐在他臉側,但背後壓著的那隻胳膊太沉,完全起不了身,「公子,你先讓我起來。」
「別起來了,陪我躺會。」赫連煜揉著她的後頸輕輕笑著,一個翻身輕易就將她翻轉過來,滾燙的臉頰埋在了她的頸窩間,熨帖上去輕嗅了幾下,「你身上好香。」
秦樂窈的脖子被他貼著,很快鎖骨周圍的一片就有了濕滑的吮吻感,唇和舌都是軟的,含下細膩的肌膚,鼻間噴灑的熱氣加劇著溫度的攀升。
「你喝醉了,我讓他們弄點醒酒湯進來。」秦樂窈想把他推開些,手卻被緊緊捉住了,赫連煜一口含下了一截,嗓音半啞,卻也還算清醒:「沒醉,不至於。」
他骨架重,壓得秦樂窈有些喘不過氣,她忍不住難受道:「可你太沉了。」
赫連煜正埋在她頸間流連吮吻著,聞言撐起了些身子,他剛才原本也沒有真的壓在她身上,只是因為太想接觸,所以相貼得用力了些。
秦樂窈聽見自己頸邊男人鼻腔的哼鳴聲,有滿足的喟嘆,卻又好像是不夠滿足。
「我讓人送水進來吧,公子吃了酒,泡個熱水澡睡覺能舒服些。」她再次嘗試著起身,整個人卻是直接一輕,赫連煜扳著她的肩膀將整個人翻過來圈在了自己身前懷中,「不著急。」
秦樂窈的後背貼著他滾燙的胸膛,即便是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炙熱的體溫,顯然酒勁所致,男人正在興頭上。
赫連煜將她控制在懷裡,一邊親著人的耳朵,手裡一邊取了旁邊銅盆中的巾布,將自己的一雙手仔細清理乾淨。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耳廓里,這聲音變大之後存在感太強,仿佛能通過氣息節奏的變化,來猜測男人現在情緒狀態的遞增。
秦樂窈低頭瞧著自己身前那雙正在擦拭的手,有種不太好的直覺,赫連煜看起來明顯像是在醞釀著什麼,他低低在她耳邊輕笑,然後將巾布丟回了銅盆中。
赫連煜攥住她的手腕,粗糙的指腹在腕心研磨著打圈,秦樂窈兩個手都被攥住沒什麼安全感,腳下踩著床沿在他懷裡輕輕掙動了一下。
赫連煜親著她的耳垂安撫著,又將人固定好,嗓音帶著些許醉意和倦懶,「我不綁你,但你聽話別亂動。」
第45章他的偏待
秦樂窈從自己被折起的膝蓋已然看出了他的意圖來。
但力氣懸殊太大,此等身位下她完全被包裹著,醉酒的男人下手沒輕重,箍在腕上的手跟鐵圈似的,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
「只有我這麼對過你,對嗎。」赫連煜的另一隻手腕淹沒在她的衣衫之間,手指靈活,還記著她上回說過的話。
秦樂窈是頭一遭被人這麼對待,她眼角染上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緋紅,肌肉緊繃著,腰上卻好似被卸了勁,不得力地陷在他的懷抱里,腰眼上酸麻難當。
赫連煜是打定主意要給她留下深刻些的記憶,秦樂窈很清楚他的意圖,這個男人想做的事情原本就很難逆轉,已然到了這個份上,掙扎倒不如配合著演一遭。
遂了他的心意以後說不定也就不惦記了。
懷中的人慢慢軟下了身子,赫連煜的心臟也要跟著一起融化掉了,他鬆開禁錮的手,從衣擺探進去,一起加入到了那探索的陣營中去。
赫連煜兩手的中食指背並在一起,四指的指腹都向外,秦樂窈反手攥住了他的胳膊,引來了男人安撫的親吻落在額角,「放鬆。」
夜晚的秦樂窈就是跟白天很不一樣,油燈朦朧的光線下,雪白的天鵝頸在他懷裡揚起,赫連煜粗重著呼吸,時隔這許久,終於是如願找回了他記憶中那天晚上的聲音。
秦樂窈的兩頰緋紅,她也喝了些酒,被身後男人的體溫燥出了一層薄汗,這酒意有些姍姍來遲,以致於某一個瞬間的聲音過於粘膩,帶著勾人的尾音,甚至是連秦樂窈自己都有些分辨不出真假來。
赫連煜仿若受到了莫大的鼓勵,秦樂窈逐漸開始真的有些失了力氣,腰眼又酸又麻。
赫連煜說的假話,那粗糙指腹磋磨出的癢意完全止不住,無關輕重緩急,越是激進反倒越是難以耐受。
秦樂窈恍惚間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她繃著足尖,仿佛有一瞬間的失神,時間的流逝變得緩慢極了,直到赫連煜慢慢在她耳邊一下下輕啄著,喚著她的名字,方才回神。
抬起的是一雙水光瀲灩的眸子,赫連煜魘足埋在她頸間親吻,秦樂窈覺得有股頗為陌生的潮意,濕潤的,好像和之前的經歷有所不同,但具體哪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第二日,碧空如洗,瓊青雪山的背後映襯著厚實的雲朵,是久居內6從未見過的神奇景象。
秦樂窈掀開帘子奇瞧著,馬車外面的季風也是相當獵奇,拿胳膊肘捅著隔壁的爭命道:「你看,我還是頭一次瞧見這麼厚實的雲,好像一團團的極其軟和,都有形狀了,看著像棉花似的。」
爭命卻是淡定,掃眼奇怪道:「雲不都這樣嗎,上京的那種要散不散的霧似的雲才奇怪吧。」
季風是後來威北王府一家定居上京城之後才跟隨赫連煜的,雖然也有好些年了,但卻是實打實的上京人士。男人聞言隨口問道:「你來過北疆啊?」
少年還是那一貫的冷淡樣子,並未作答,打馬走遠了。
赫連煜跟赫連松凜二人在前面賽馬,贏了一把之後騎著大黑馬意氣風發而來,與她的車窗並駕齊驅,問道:「要不要出來跑兩圈?北疆的草場很漂亮,不騎馬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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