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时皱起眉头抬手要挡,手腕却被锁链锁着,秦见祀肆意吻弄品尝着他,勾起他腰身一下贴近,隔着衣衫摩挲。
掌心随之向下去,狠狠揉捏了下他屁股。
“你!”
锁链悉悉索索晃荡着,秦见祀扯下他亵裤,贺子裕痛苦地眯起眼。
“臣便是放肆了,陛下又能如何?”
秦见祀像是要将他揉入骨髓中,“……近来朝中,令臣思虑已是繁多,陛下,莫再给臣添事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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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裕抗拒着,不知为何,隐约有片段闪过。
贺子裕看到在一处水榭中,像是也有人如此对待他,将他压得跪伏在地上,完全失了帝王的尊严,膝盖抵着冰冷的石砖地,泛着连绵不断的痛意。
那道影子前后摇晃着,只剩下他压抑不成的乞求声。
秦见祀……
“陛下。”
“左右这寝殿中,也只有臣会来,”
耳边,秦见祀的嗓音又低低响起,“陛下还留着衣裳作什么?”
“住手€€€€”
贺子裕挣扎着,铁链又一次被扯到了尽头。
“陛下曾经和臣这样做过很多次,”
秦见祀咬上他的耳垂,欺身压上,“怎么,难道真的都忘记了吗?”
“那也是你不思悔改。”
“臣不思悔改?”
一声嗤笑,随即耳边一下被咬得刺痛,“看来臣必须做些什么,让陛下尽快想起来了。”
秦见祀还没同贺子裕如此做过,想着倒也别致,他qj了自个儿的心中人,肆意凌辱侵占。
等到贺子裕恢复记忆的时候,他倒也有理可以解释€€€€那不过是为了帮陛下更好地记起来。
柜门打开,秦见祀从里头拿出东西来,那东西做了手脚,就带着折磨人的意味,贺子裕抬起漆黑的眼来,狠狠盯着他,很快,这眼神又猛然破碎开来。
他只能被迫靠在秦见祀肩头,任他为所欲为,肆意羞辱。
指尖,一点点攥起。
“假把式。”
然而就是假把式,他忍不住有了反应。贺子裕身子着颤,咬牙不肯再多出声。
不知过了多久,秦见祀才松开那只手,贺子裕一下跪在地上,锁链咣当,裳裤半褪,露出赤裸的半身来,狼狈不堪。
秦见祀走到洗脸盆前,慢条斯理地洗净了手,仍然是朱红官袍,一身清贵意。
他转过头来看向撑手在地的贺子裕,不管如何,这四根锁链确实衬极了他的陛下,那身上身下的巴掌印与吻痕,都是他所喜欢的。
想到不久以先,他们还同躺榻上,月光照下,临摹五官与身形。
那时他开玩笑说,贺子裕像他的王妃,是,祖传的簪子都给了出去,那位子合该也是贺子裕的。然而如今贺子裕瞧他的眼神,却又是那般的陌生,那般的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