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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卿简直没法去瞧他,他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他就一点都不觉得害臊吗?
幼卿自己也不敢去想,有朝一日她要去喊萧老太太为婆婆,她怎么喊的出口?她和萧鹤川……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这手怎么了?”
萧鹤川没有察觉到幼卿的心思,他看着幼卿的左手心红肿未消,似乎是被人打的,他的眸心一沉,顿时与她问道。
幼卿有些赧然,想把自己的手收回去,却被萧鹤川握的更紧,只能告诉他,“是我作业没写好,薛老师用戒尺打了两下。”
“他居然打你?”
萧鹤川脸色一变。
“你不要去责怪薛老师,是我自己不专心。”
幼卿连忙开口,薛瑞芝是她的老师,是可以责罚不用心的学生的。
“你学习一向最用功的,怎么会不专心?”
萧鹤川似乎有些奇怪。
幼卿哪好意思告诉他,自己都是在担心他,她垂下眼睫,轻轻拨弄着自己衣角上的流苏,不理他了。
萧鹤川笑,“是因为担心我?”
被他说中了心思,幼卿有些恼羞成怒,“你,你怎么脸皮这么厚啊?”
“好好好,我不说,”
萧鹤川忍着笑,想着幼卿坐了大半宿的车,又被自己吓了一场,他握住了她的手,温声道,“我不逗你了,睡一会吧?”
幼卿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似乎以为他要和自己一起睡。
“啧,你个小白眼狼想什么呢?”
萧鹤川伸出手轻轻弹了弹幼卿的额角,“我这屋子让给你住,我去隔壁铺个行军床。”
幼卿微微松了口气,萧鹤川也不再去笑话她,亲自为她铺了床,让她赶紧歇一歇。
这一路上幼卿一直担惊受怕的,方才又和萧鹤川重逢,被他逼得认清了自己的心意,她的心里现在还是乱的厉害,根本就睡不着。
“九叔……”
幼卿从被窝里探出脑袋,萧鹤川自然也没有离开,只坐在床前陪着她。
“还喊我九叔?”
萧鹤川挑眉。
“那要怎么喊你?”
幼卿想不出来。
“我字行云,你喊我行云也行。”
萧鹤川把自己的表字说了出来。
“我喊不出口。”
幼卿小声嘀咕。
“行吧,你爱怎么喊就怎么喊。”
萧鹤川为她掖了掖被角,做了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