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个池镜,霍星语脸色黑了下来。
门外的池镜像是早就设计好似的,一见门拉开便抬手将一盒一盒打包好的,还散着热气与香气的事务举到她面前。
“昨天喝酒还挺开心的,我想着你应该……”
由于举起的食品包装的遮挡,池镜完全没有现面前的人是谁,直到一边说着,一边笑眯眯地侧过头:“霍星语?你怎么在这儿?!”
听着池镜嘴里不断冒出的语句。
霍星语觉得心中翻滚的烦躁更甚。
怎么会有人只说一句话那句话的每一个字都让她这么厌烦?
昨晚?喝酒?开心?
她还没和宁缃缃去喝过,怎么就被池镜捷足先登了?
想起那份白色信封里装的赠送品和被她裁掉丢进垃圾桶的池镜,霍星语心中冷笑着。
她还没找池镜算账,这个鲻鱼头就送上门了。
霍星语睨着她冷笑,一手撑在门口挡住池镜想要往里走的脚步,目光冷冽地盯着她,开口说道:“做过房地产么,鲻鱼头?”
“呃……”
池镜脸上闪过一丝短暂的茫然,老实说道:“没有。”
“那你经济学应该有及格吧?”
她本来已经做好被霍星语冷嘲热讽的准备了,但是看着面前霍星语像是化身学生时代的老师似的不断盘问。
池镜犹豫了一下,试探着说道:“我经济有很学很好啊。”
“是么?科斯定律说原始形成的产权制度安排最有效,我和宁缃缃已经是在市场机制下形成的帕累托最优了。和别人在一起,只会使资源配置效率降低。”
看着面前随着她那声质疑,脸色变得难看的池镜,霍星语扯起一个笑,继续说道:
“第二,想要拿走盖了章的,属于我的产权,池镜,你只管试试,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交易成本巨额到你倾家荡产。”
说罢,她抬手就要把门关上。
池镜听着她的话,脑子突然卡了壳,一时间不知道是要先证明自己经济学读书的时候考过高分,还是要先仔细问问这是什么意思。
眼看着那道门就要关上,她终于反应过来上前用身板抵住即将合上的门,大喝道:“科斯你大爷!你结婚了?你有个屁的章!你结婚了就你的产权啊?”
门缝把霍星语那张勾人的脸遮盖得只剩半张,她抬起食指抵在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唇边还带着那抹嘲笑,低道:“别急,会请你喝喜酒的。”
池镜想以体重把门撑开,但却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劲把自己往外推,门和门框之间的间隙一步一步的缩小;
看到霍星语毫不掩饰的蔑视表情,池镜心中更加恼火,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不是,你以为你能过正常人的生活啊,你不是有病么,你忘了?需要我来提醒你了?
一个女人而已,借我玩玩又怎样,说实话,你是不是精神病病得都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