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幺难受的厉害,可他被怼着,也没法儿去瞧自己嘴巴究竟流没流血,只能“呜呜”
的叫着,两只手缩成小拳头去抵着梁川。
可也是一直到这会儿,他才晓得,他男人真的用上的劲儿的时候,十个小幺都垒在一块儿,怕是也挣不动半点的。
他像只终于被狼叼住了脖子的兔子。
既是终于叼到嘴了,就怎么也不可能撒开口。
滚热的鼻息喷在他颈后,陈小幺开始抖,觉着自个儿一直护着的地方怕是终于要护不住了。
可又有些隐秘的期待。
像是隐约的知道,若是真被这么咬上一口,跟上回一样,不会疼,只会舒服的。
最好、最好是不止被咬一咬……
梁川整个人都压了过来。
他当然不是止只想干咬陈小幺这一件事儿。
先前,他老是想着,只有畜生才会老想着咬人,此刻——
他脑子里疯狂一片。畜生就畜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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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算是一点点私设?21章也隐约提到过的。
o的话,信息素是后颈腺体处最浓。
但a不一样。a是那个的信息素最浓(。)
第38章
江湛眼冒金星、鼻血横流的在那小土坡子上躺了一阵。
躺到天都黑了,不远处的林子里传来几声稀稀拉拉的鸟叫。
听着还怪渗人的。
十月的天早已入秋,饶是江湛向来身强体壮,未曾患过什么风寒,也被这微凉的夜风吹得一个喷嚏。
他回过了神,慢慢的从地上坐起了身来。
梁川跟陈小幺不知上哪快活去了,那小女娃娃也不管他死活,就这么把他一个人扔这儿了。
过了一会儿,他拿手抹了一把干掉的鼻血,盯着手上那滩血壳子,不知想到什么,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这次北上,为的不是公事,也不愿张扬,是以手里除了些银钱,也调动不了什么东西。
他堂弟江尧倒是就在几十里外的清泉镇上,带了几个随身小厮和护卫,也同京里的人保持着书信联系,但江尧这人最是耐不住无的,江湛几次去镇上时,都寻他不到,因此便也不指望他什么。
看来,给陈小幺和梁川二人说明白这件事儿,还是得靠他自个儿。
可他和梁川是一类人,能说明白“天元”
这类人跟普通人有啥不同,另一类,他又知道的甚少,能隐约晓得的,都是从卷宗上看来的罢了。
江湛思索一阵,慢慢的往榕树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