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初一无法,只得答应。她本心是想答应的,但又怕自己做不到。
听见她答应了,南宫云裳展露笑颜,染了红霞的双颊平添艳丽,眸子湿气氤氲,眼神迷离。她忽然凑近,逮住陶初一的唇就咬,十分生猛。
陶初一眨巴两下眼睛,随即沉溺其中,反客为主,加深缠绵。
温存好一会儿,南宫云裳似醒未醒,倒在陶初一怀里,食指去勾陶初一的下巴,和逗小狗一样。
“我记得,我记得你的生辰是腊月初一。以后,咱们就按腊月初一过。”
陶初一抓住她作怪的手,“我喜欢正月初一,喜庆。”
南宫云裳点点头,“好,那就过两次。”
“姐姐,你醉了,我扶你回去歇息。”
没有醉的人会承认自己已经醉了的事实,南宫云裳也一样。她很不服气,挣扎着要站起来证明自己没醉,可都适得其反,重新摔回去。
“好了好了,没醉,没醉。”
和酒鬼确实不能讲道理。
思及此处,陶初一直接将人拦腰抱起,转身回了卧房。
到房里,南宫云裳依旧不消停,她钩住陶初一的脖子不让人家走。
“姐姐,我帮你盖被子。”
南宫云裳不依,“我美吗?”
陶初一轻咳一声,“美,很美。”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你害怕看到我吗?”
南宫云裳努力让她对着自己,“看看我,你是我的驸马。”
未免被美色所迷,陶初一默念几句仅知道的佛经,坚定心智。
南宫云裳不满意她的表现,借着酒劲儿将她拖上榻,转过来扒拉她的衣衫。
“以前总追着我问圆房是什么,如今倒是躲着了,我有那么可怕吗?”
时间越久,她醉的越是厉害,手底下没有准头儿,扯了半天扯不来衣带。于是,她急了,低头去啃咬人家的颈窝。
陶初一只需要推一把就能轻松推开她,可是迟迟没动手,怕伤到她。见南宫云裳因为扯不开自己的衣带而生气,陶初一索性主动扯开哄她高兴。
她由着南宫云裳毫无章法的啃噬,找到机会翻了个身变被动为主动。
在她的抚慰下,南宫云裳终于安稳的睡着了。
次日清晨,陶初一早早醒了,怕吵醒她所以没有动,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过了许久,外面阳光普照,南宫云裳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迷蒙片刻,腾的一下坐起来。
昨晚她好像喝醉耍酒疯了,她还扒拉人家衣服了?好像还咬脖子了?
就在她自我怀疑之时,陶初一开始发坏,从后面抱住她。二人贴的极近,且肌肤相触,使得南宫云裳身子颤了一下。
“我昨晚……”
陶初一故意道,“姐姐昨晚拉着我不让我离开半步,还扯我的衣带,将我按在榻上咬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想与我圆房。”
她每说一句,南宫云裳的面颊就多红一分。
太孟浪了。
“那我……我们有没有……”
南宫云裳低头瞥向多出来的痕迹,拼着想钻进地缝的羞赧,也要问。
“没有。”
听到回答,南宫云裳挣来她的手臂,“你!”
自己都送上门了,这人当真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