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就是安乐郡主,景钰!”
南清弦微微眯眼,声线凉薄:“平山王爷是你的父亲,平山王妃是你的生母?”
“。。。。是,母亲在我出生那日,就产后血崩,撒手人寰了。”
还好,他有闲聊间跟春花打探过他的身世。
南清弦不说话了,满心疑惑,但面上不显。
世人都知道,平南王府一脉独苗,就是眼前这个‘女郡主’。
如这人所言,他既然不是冒充的,那就是说,平山王为了保护自己的独苗不被皇室侵害,所以故意让所有人都以为,他生的是女儿。。。。。
这样一来,那就跟前世他听过的传闻对上了。
一个男子,自幼穿罗裙被人当成女子看待,却又畏惧皇权不敢表明真身,说起来,眼前这人倒有几分可怜。
“坐过来,我替你上药。”
景钰一愣,又想起刚才被掐伤口的痛感,连忙摇头:“不用了,我。。。。我回去让婢女替我上药,不劳烦教主。”
“过来。”
南清弦有些不耐。
他身为伏龙教的教主,向来说一不二,从没有哪个人敢再三反抗他的命令。
景钰哪敢再过去,哆哆嗦嗦半天,只憋出一句:“还没圆房,男女授受不亲。。。。”
“。。。。。。”
南清弦指尖一抖,挑眉看向对面的人,装的真像。
要说每个人心里都有几分恶味儿,南清弦自小的生存环境,让他更喜欢看敌人畏缩惧怕的反应。
他抬手勾勾手指,薄唇轻启:“都已经嫁了我,哪还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过来。”
景钰别无他法,只能一点点挪到了矮桌前,没转过身,用侧面对着盘腿坐在那里的人,低着头不说话。
南清弦抬手猛地一拽,原本就被提溜松散的衣襟,彻底滑到了肩膀处,浅色小衣下,一马平川。
景钰被他这动作,惊得嘴比鸡蛋都圆,下意识把衣裳扶好,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那人脸色。
还好,那人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兴许是这古代的女子都营养不良,大多都是一马平川,所以这人见怪不怪了?
“胳膊,褪出来。”
南清弦知道对面是个男子,所以没有丝毫心理负担,指挥的潇洒自然。
一看到了这一步,景钰也只能咬咬牙,把胳膊从衣领里扯了出来。
这具身体为了扮成女子,不得不说是有特地保养过的,胳膊上连毛都没有,光洁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