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翰这才反应过来,抬起眸子看向女子,这一看,不得了了。
女人柔美火辣的娇躯,浑身湿漉漉的,就被一个大毛巾包裹着,头还潺潺着滴着水。
薄斯翰眼神一暗,眉头皱的死紧,转身往书房的浴室而去,因为他时常在书房办公的原因,书房浴室里有常备有他的毛巾。
从置物架上拿下自己常用的毛巾,男人折回身,往程兮月走去。
程兮月被那两个红本本彻底震住了,结婚了,她居然结婚了,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结婚了。
程兮月不敢置信,在换衣间的时候,那群佣人为防止她跑掉,就把她的包收了,而包里护照身份证都在里面。
思绪间,程兮月感觉到一抹温暖的热源靠近,下一秒,头上就被一张干净清香的毛巾把头给包住了。
男人温暖的大手轻轻的穿过间,用干净的大毛巾把头的水份吸去。
半响,头不再滴水之后,男人才拿起旁边的吹风,轻轻的吹着女人的头。
程兮月眸色清明,有些贪恋如此的温暖,径直站着没有动。
挨得太近,女人身上柔美甜腻的气息传来,让薄斯翰浑身如同如一把最热情的火,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焚烧着一切。
血管几乎都要爆裂了,咆哮着,奔腾着,叫嚣着要她。
好似不够似的,因为挨得近,薄斯翰身上的热气喷薄而出,灼烧着程兮月。
程兮月不舒服的蹭了蹭,想要离男人远一些,没想到这一蹭,就如同打开了某处的钥匙。
男人欺身而上,从后面抱着女人,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
第18章额,踢下床
直到被轻放到书房休息室的床上,程兮月才反应过来,脚一蹬,下一秒只听到&1squo;嘭’的一声。
满后,&he11ip;&he11ip;没有然后。
所有的热情就在那么一会儿烟消云散,程兮月拉过床单把浑身赤裸的自己给包了起来。
经过刚刚那么一出,身上的大毛巾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床单能让自己安全些。
想到自己刚刚居然陷入了这该死的男人的温柔陷阱,程兮月就一肚子火。
没有忘记自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是为了什么,之前在浴池的时候,就是因为想到了自己包里的身份证和护照,才急匆匆的过来的。
&1dquo;你不该向我解释解释那红本本的事情吗?”程兮月质问。
薄斯翰慢条斯理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晦涩不明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程兮月,好似不明白怎么突然把他踹床底下了。
程兮月莫名的有些心虚,不自在的转开目光,不敢看他。
下一秒床上突然一陷,只着一件黑色西裤的男人便上了床。
程兮月才看见,因为刚刚的激?情,男人的衬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
莫名的,程兮月越的心虚了,这是什么,好像就是他们常说的。
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老子说不行的那种感觉。
程兮月连看都不敢看薄斯翰,质问之后,就咬着红彤彤的唇瓣,低垂着头。
半响,程兮月抬头,就落入一双璀璨的眸子里,这才知道,自己低头的时候,男人一直看着她。
&1dquo;解释什么?解释你已经是我老婆的事实吗?”薄斯翰反问。
程兮月一听这话,瞬间浑身不得劲了,什么叫已经是他老婆了,他这明明是坑婚,她什么也不知道。
&1dquo;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是骗婚。”程兮月反驳。
&1dquo;老婆,你是不是忘了,教堂是你自己进的,戒指是你帮我戴的,我愿意也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可轮不到你反悔哟。”
老婆这两字一叫出口,感觉也不是那么不好,反而带有薄斯翰自己都说不出的温情。
老婆,老婆,薄斯翰嘴角勾起,笑意吟吟,要是被其他人看见,绝对会怀疑这男人是被掉包了。
程兮月一听男人无耻的话,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也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男人,拿她的宝贝儿威胁她,害的她什么事也不敢乱来。
现在是怎样,又把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这男人真是太坏了。
想到这些,程兮月气鼓鼓的又一脚过去,男人一直在欣赏女人脸上的表情。
看的太专注,根本没有防备,又被女人一脚踢下了床。
程兮月起身,用床单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目光阴沉的从男人身边走过,连看也不看他一眼。
对于说话不算话的男人,她可没耐心继续等他告知她宝贝儿在哪里。
呆会儿出去把衣服穿上,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去找,她就不相信了,会找不到。
想到此,程兮月步子更快了,身后男人幽怨的目光传来,程兮月也没有看见。
第19章该死的薄斯翰
轻快的出了房间门,程兮月左右看了看,顺着那晚的记忆上了楼,摸摸索索的进了一间看起来是那晚出门的房间。
房间里灯火通明,程兮月眼尖的看见床上摆放整齐的女士家居服,关上房门,反锁,然后径直上前。
家居服是薄款的,在室内穿着很是舒服,虽然衣服上没有牌子,但是从款式到质感,哪一样看不出衣服的不平凡。
程兮月对衣服的牌子并不讲究,只需要合她心意,看着舒服,她就会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