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神父最后决定收养提摩太,从此以后他就叫提摩太·布朗了。
只不过拜伯里附近的恐怖怪谈里,恐怕要加上一个“苍蝇男孩”
了。
罗茜和德拉科依然是通过“蜜蜂公爵”
的密道回到了霍格沃茨。
只是在路过“猪头酒吧”
的时候,德拉科偶然看到了之前顶替掉西里斯的男人。
“哎,小时候被妈妈不小心烫伤的。”
他正向客人们展示小臂上的疤痕,诉说自己的不幸的童年。
看起来“约翰·怀特”
非常享受酒保这份工作。
他们在星期一早上的魔药课之前,赶回了学校。
斯内普站在讲台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讲台。
好像死神的倒计时。
小狮们满头大汗,西莫·斐甘尼已经打湿了两条手绢了——继纳威之后,他成了斯内普的重点关照对象。
即使是小蛇们,也尽量不让搅拌勺碰到坩埚,切草药的砧板下都垫了一层厚毛巾。
在这样落针可闻的教室里,两个人自以为很小声的交谈就显得格外自欺欺人。
“罗茜,”
德拉科把切好的赤松针叶递给她,“你从来没告诉我你有一个弟弟。”
“我没说过吗?”
罗茜头也不抬,盯着咕噜冒泡的坩埚,“可能是我忘了吧。”
“你没说过,你从来不谈论你自己。”
“你也没问啊。”
“你不说我怎么敢问?”
“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不说?”
就站在他们后排的克拉布和高尔眨眨眼,正担心自己伸脖子的动作会不会太明显,一扭头现周围的小蛇们都有意无意地往这边靠了靠。
“好了,你最会诡辩了。”
德拉科深吸一口气,“我不想和你吵,把那瓶蒸馏水递给我。”
“哦。”
罗茜依言去取操作台上的量杯,却突然被德拉科抓住了手腕。
“等等,”
他拨开她额前的碎,“你的胎记怎么不见了?”
德拉科记得,罗茜的额头上原本是有一块花瓣状的淡红色印记。
“那不是胎记。”
罗茜瑟缩了一下,她有点不习惯这么强势的德拉科,“艾斯是从我的额头长出来的,切下来之后就留下来一个瘢痕,现在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