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点点头,说着:“那可不,还和禁屠大人打了起来!”
菏煦闻言,打开扇子道一句:“你亲眼所见,宸渌禁君打开了牢房,带走了犯人?”
仙师一听,摇摇头道:“那倒没有,不过犯人好像是自己出的十恶塔。”
菏煦一听,叹息道:“哎,那就不是劫狱,而是劫囚。你还是把这两个东西弄清楚吧,再见圣君吧!”
毕竟圣君的脾气可没有我这么好。”
仙师一听,赶忙解释:“不不不,菏煦禁君。此事非同小可,何况是宸渌禁君自己亲口说自己要劫狱的。
刚刚禁色大人已经说了,让我直接进殿!”
菏煦禁君听完他说完话,闻言用扇子堵住仙师的嘴道一句:“我跟你打个赌,你进不了这个宫殿。”
他手中的扇子展开,扇面之上一位美人展颜,随后跳起一只舞。
菏煦面前的仙师被扇子上的美人迷惑了心神,听到菏煦问一句:“来,再跟我说说这宸渌禁君是怎么劫的狱?”
那人点点头,望着菏煦手中的折扇将那战火纷飞、刀光剑影的十恶塔之战一一道来。
他说着宸渌如何孤军奋战,如何安行疾斗。
可身在现场的江乐一点也没有感受到。
他本以为自己会被十恶塔的守卫带走,可6尘说出的那句话让本来放松的守卫们,又提起武器,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们。
这么光明正大、盛气凌人的宣言,江乐都觉得6尘实在太嚣张了。
若不是他长着一张清风明月般的脸蛋,禁屠的拳头早就捶上6尘的脸。
江乐站在一旁,也能感受到禁屠现在满脑子的困惑。
怎么会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要劫狱的事情?
禁屠也觉得自己听错了,又问了句:“你要劫狱?”
6尘又开了一次口,清冷的嗓音清楚地说着:“对,我要劫狱!”
禁屠的长枪刺向6尘时,江乐还在同情着守塔人。
下一秒,长枪就从他的鼻尖滑过。他的腰被6尘的手锁住,整个背靠着6尘的胸膛,听见6尘道一句:“抱歉,我来晚了。”
长刀挡住禁屠的枪,脚尖轻点,后退一丈。
十恶塔前,禁屠皱着眉,握着枪,问着6尘:“你要劫狱,问过我了吗?”
6尘松开江乐,对着禁屠道一句:“当然,要不然你以为我刚刚是在闲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