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就怪,你喜欢他,而他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
长月眼中闪烁着癫狂的流光,看着脚下的人已经昏迷,招来一个手下吩咐道:“把他的手脚给弄断了,扔到东岳最下贱的妓院。记着别弄死了,他要是死了,我就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那殿下,这些南陵将士呢?”
长月淡淡的瞥了一眼那些个人,脸上的笑容越的妖娆:“杀了,把他们的尸体挂在南陵城墙上,这次就写西岐的名字吧。”
说完,他也不在去看后面那些将士的模样,在他眼里尸体和活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活人会说话而已,而死人,是比较听话。
相对于嘴杂的人,他更喜欢不会说话的死人。
长月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面具后又戴上,消失在了月色之中。
次日清晨,王城外布满了人,十几个将士被斩悬挂在城墙之上,而他们身上都写着:西岐两个字。
“真的是放肆,月山靠军营最近,怎么你们连着一丁点儿动静都不知道?”
朝堂之上,云镜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加身,帝王面上是抑制不住的怒气。
殿上的大臣纷纷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云镜直接将递上来的周折扔在了地上,看着这些大臣一个个不说话,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伸手指着那群人吼道:“说话啊,怎么不说,朕给你们俸禄是吃白食的吗,怎么一个个到现在成了哑巴?”
“皇上,臣有本要奏。”
丞相走了出来。
云镜看都没看他一眼,眉宇之间怒气还是未散:“说。”
“这次的事,臣认为不一般,西岐正和东岳结盟,如果就这么做的话,得罪南陵,他们没有什么好处。”
“皇上,臣也这么认为。”
“皇上,臣…”
“皇上…”
云镜看向了一直沉默着的晏阳,今日的他却是和往日不同:“晏爱卿,你在想些什么?”
晏阳没有回答。
“晏爱卿?”
还是没有回答。
就在众大臣以为皇上要作的时候,结果他直接走下了龙椅,到了晏阳面前耐心的问道:“阿阳,怎么了?”
这时候,晏阳从衣袖中将一枚玉佩拿了出来,这是用着晏氏才有的玉石做成的玉,除了晏家人旁人无从拥有。
阿南现在正在漠北战场那边,而映月,他今天没有看到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