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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就这样走了,茶摊里的客人都心惊胆战的逃走,只有像曹川和余胜男以及淡定自若的还坐在椅子上招呼着伙计给自己倒茶。
听到有客人让自己上茶,伙计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吆喝着提了个茶壶过去给人倒茶。
随后便被曹川叫住。
拿出几块下品灵石与伙计说道:“伙计,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只要你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话,这些灵石就当作是给你的小费,如何?”
一个茶摊的伙计哪里见过这么豪气的客人,马上伸手把桌子上的灵石藏到怀里后就摆出一副猪哥样凑到曹川跟前,咧着嘴笑嘻嘻的说:“嘿嘿嘿嘿···只要客人问的都是小的知道的,那小的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保证让客人您满意!”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不妨先给我介绍介绍鳄鱼帮吧,我们两人不是本人,对这里可是陌生的很。”
曹川还怕伙计胆小,便又拿出了几块下品灵石。
这下伙计的一双眼睛都直了。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桌上的那几块下品灵石立刻就让伙计摆脱了对于鳄鱼帮的恐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开始洋洋洒洒的给曹川和余胜男介绍了起了在这方界最臭名昭著的鳄鱼帮。
“客人既然不是本人,那一定不知道鳄鱼帮其实由好几个本帮派结合而成,并且一开始这些帮派是谁都不服谁,都在打架,想要分出一个高低前后来。”
“后来据说是那鳄鱼帮的神秘帮主亲自动手才终于解决了这场闹剧,也正是在此之后,原本内部混乱的鳄鱼帮才终于变成了一个整体,那些从鳄鱼帮出来的人也都只称呼自己是鳄鱼帮的人了。”
“想要分辨是不是鳄鱼帮的人很简单,其一就是鳄鱼帮的人都穿着鳄鱼皮做的衣裳,其二就是像刚才那位中年男子一样带着一块鳄鱼皮包着令牌,除此之外任何说自己是鳄鱼帮的人都是假冒!要是被鳄鱼帮的人知道了,那可就惨咯!”
说着说着,想到刚才那帮假冒鳄鱼帮的混混,伙计便摆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倒是有些生动形象。
被伙计的表演弄笑了的曹川点了点头,随即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这方界除了鳄鱼帮以外,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势力?还是说这里就只是鳄鱼帮一家独大?”
“那当然不可能是鳄鱼帮一家独大。”
听到曹川提出第二个问题,伙计赶紧收敛了搞怪的神情,认认真真的与曹川说道:“南皇域可是很大的,虽然被南离王朝和妖兽山脉占据了大半的土,但余下的土却也不小啊,所以就算鳄鱼帮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能做到把余下的这些土全部都给吞并了。”
“至少在那荒漠深处的神秘门派古墓派,位于荒漠绿洲之中的灵院,以及就在前方不远,就和鳄鱼帮总舵隔了一条江的无主之城都是鳄鱼帮不敢招惹的存在。”
“古墓派···无主之城···”
听到灵院曹川倒是不意外,毕竟他接下来就是要去灵院,只是古墓派和无主之城的名号就显得太过陌生,更好奇这两家又为什么能让鳄鱼帮招惹不起。
曹川提问,得到灵石作为报酬的伙计自然是有问必答。
只听得伙计小声回答说:“其实一直有个传言说是鳄鱼帮的那位从来没有露面过的神秘帮主就是古墓派的弟子,并且在成为古墓派弟子之前还是无主之城城主府的人!”
“您说这自家人会打自家人吗?更别说鳄鱼帮前身那么多帮派都不是那神秘帮主一个人的对手,又怎么能是古墓派和无主之城的对手,客人您说是不是?”
“说得不错,我很满意。”
曹川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让伙计拿走灵石,然后给自己和余生男再倒上两杯茶水。
“好勒!客人您且等着,茶水马上就来!”
伙计非常听话的应声离开,不一会儿就返回给两人倒上了茶水。
两杯茶水下肚,喝也喝好,休息也已经休息足了的曹川和余胜男便起身离开了这个小小的茶摊。
但就在两人离开茶摊没多久,刚才还笑嘻嘻的伙计突然脸色一沉,放下了手里的茶壶和还在茶摊里喝茶的客人们说:“哥几个,那两小家伙喝了我们的茶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与此同时,刚才假冒鳄鱼帮的混混和吓跑了混混的中年男子突然从四周的草丛里冒了出来。
他们一个个的回到茶摊坐下。
中年男子拿出鳄鱼皮包着的令牌随手一扭,就看到令牌化作齑粉散落在了上。
原来,他这位鳄鱼帮的大人物也是假冒的。
而在听到伙计的抱怨时,中年男子先是嗤笑,随后开口说道:“那两个家伙看起来确实十分年轻,但实际上已经是凝神境以上的修为境界,就凭这一点,你的茶水自然不可能生效。”
“但更重要的是那两个家伙没有对我们动杀心。”
“动杀心?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两个毛头小子?”
伙计不服,大声质问道。
“说你傻你还真是个傻蛋,简直就是个不可点化的榆木脑袋!”
中年男子伸手就在伙计头上狠狠一敲,喝骂道:“你有在鳄鱼帮,古墓派和无主之城那里听到过有这么年轻的凝神境的修士吗?给我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这么年轻的才修士会没有雄厚的背景?说不定人家的护道者就在暗中躲着呢!说不定我们在那个时候动手,人家就直接给咱们全灭咯!”
说到这里才恍然大悟的伙计立刻满头大汗,急忙朝中年男子询问道:“那你觉得那两个人会回来吗?我们会不会被人家的护道者给杀了?”
“行了!要死我们哥几个早就变成一抔土了。”
中年男子不耐烦的摇了摇头,说道:“当务之急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不然到时候鳄鱼帮的人路过这里,知道我们在假冒他们作恶的话,那我们才是真的完了!”
话音落下,中年男子便招呼着其他人赶紧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里。
没一会儿,一个茶摊就只剩下了几张断裂的桌椅和淡淡的茶香留在了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