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江抓住方茴的頭髮,然後將她往自己這邊拉扯,「說,你是不是厭惡我了?啊?」
「沒、沒有,我、嗚嗚、我沒有呀!」方茴害怕被他殺掉,害怕自己成為下一個藍蘭。
李保根和楊軒偷偷地溜進了向江的家裡,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客廳里那滿地的玻璃酒瓶。
隨後,他們還聽到了樓上房間裡有女人的哭泣聲傳出,楊軒快地上樓,李保根剛想叫他,卻發現楊軒已經在樓梯上了。
他害怕楊軒衝動行事,便加快步伐跟了上去,等到楊軒的身邊後,他低聲罵道:「臭小子,你在幹嘛!」
「噓。」楊軒對著李保根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這讓李保根有些憋屈,甚至還很窩火,因為是楊軒先擅自行動的,結果這臭小子卻讓自己閉嘴。
「方茴,我跟你說,我一直都只有你,如果連你都不要我的話,我一定會帶著你走,你能明白吧?」向江用威脅的口吻對方茴說道。
方茴的心裡當然也清楚,她害怕自己被殺掉。
「向柔在醫院,你知道嗎?」方茴試圖通過轉移話題來轉移向江的注意力,這一招確實很奏效。
「什麼?」向江瞪大眼睛,他感到很吃驚,畢竟再怎麼不喜歡向柔,那也是自己的親生閨女,與其說是父愛,不如說更像是自己的所屬物。
「她是被男友魏敬給騙到靚色會所的,然後單立文強行將她……總之她現在在Z市的市中心醫院裡。」方茴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那是一點都不虛。
「什麼?!」向江很生氣,他的女兒怎麼可以被別的男人碰呢。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麼,隨後用力抓住方茴,「那你又怎麼知道?你……」
「不、不是,我自身都難保,而且,我、我也是被魏敬強迫的,他是我公司老闆的兒子,他用我的工作威脅我,你也知道我對這份工作有多麼重視。」
「該死的傢伙!」
「老公,你把向柔帶回來,她、她現在只有你一個親人了,不是嗎?」方茴試圖讓向江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向柔身上,因為她知道,向柔比起她,對於向江來說更為重要。
他曾多次和方茴說過,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所以他對向柔的情感其實有些變質,只是被厭惡的情緒給占了上風。
「是哦,是這樣的,小柔現在只有爸爸一個親人了,把小柔接回來,然後我和你結婚,我們就可以重組成一個的家庭,不是嗎?是吧,呵呵,哈哈哈。」向江此刻的表情像極了一個變態,他那有些近乎瘋狂的眼神,讓方茴又害怕但又想利用一番。
她在心裡不斷的對自己說:他不是喜歡向柔嗎?一個爸爸對自己的女兒有這種違背人類道德的感情,那不如就去行動呀,如果向柔知道自己的媽媽被爸爸殺了,而且自己還被爸爸……她會自殺的吧?哈哈,只要向柔死了,只有她死了,我才會感到舒服,只要她比我慘,那別的就都不重要了。
預想了向柔的死亡,方茴的情緒便有了雀躍的波動。
「不如跟向柔結//合吧,老公,既然你說過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那你就和你的情人結合,興許她會恢復上輩子的記憶呢。」面對已經有些分不清真假的向江,方茴就想如此引導著他,讓他成為摧毀向柔的最終武器。
「真是不錯的主意,小柔、小柔。」向江沉浸在自己的幻想當中無法自拔。
方茴無意中又瞥到了藍蘭的頭顱,她害怕的準備想逃離這個房間,可向江很快就感覺到她的動作,他生氣地掐住她的脖子,怒斥道:「你想跑是嗎?」
「不,我、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想要逃跑!」恐懼讓她的聲音變得小而尖銳,她臉上那強行擠出來的笑容,讓向江感受到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
「你也一起死吧!只有這樣,你才不會逃離我的身邊。」向江用盡全身的力氣,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掙扎的方茴,將身邊有的物品全都打到在地上,她不想死,她還不想死,她渴望著有人能來救她。
嘭!房間的門被他們給推開了。
楊軒以最快的反應度跑向向江,他重重的一拳揮打在了他的臉龐,「人渣!」
在給了向江一拳後,李保根也及時上前牽制住了向江,他用他的手鎖住了他的脖子,然後將他壓到在地上。
「什麼!警察?呵呵,你們來得好快哦~我才剛準備想把這個女人給殺了呢,呵呵。」向江一開始雖然表現出很吃驚的表情,但是他現在滿臉都是不屑。
李保根強忍著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向江,你的惡行,自會有法律來審判!」
若不是這身警服,李保根怕也是要邦邦給他兩拳。
眼前這兩個人,方茴是認識的,他們就是那天來包廂的警察。
「謝、謝謝你們。」方茴緊緊抓住自己散亂的衣服,顫抖著聲音說道。
不得不說,她現在的這幅樣子充滿了雌/性//荷爾蒙,確實很吸引人,讓人忍不住對楚楚可憐的她產生同情心,暫時忘記了這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壞女人。
「先穿好你的衣服,然後跟我們一起回趟警局。」楊軒冷冷說道,他對這個女人沒有好感,甚至是很討厭她。
方茴點點頭,隨後跑到房間裡的衛生間去,她慶幸自己沒有全///裸的出現在兩個男警察的面前,否則她一定會羞//恥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