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審訊椅上的單立文,現在身上只披著一件毯子,他從被警察控制住開始一直到現在,愣是沒有一點反應給他們,直到他爸爸單翔進來的時候。
「李隊長。」
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李保根轉身向後看去,只見單翔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出現在他和譚山的面前。
「是單總啊,您兒子犯法了,您是來保他的?」李保根跟單翔打交道已經多年,他深知這人的背後有好幾個政界的大佬,因為他每次都能逃過法律的制裁。
「哈哈,李隊長啊,這可是我唯一的兒子,你說我不保他,難不成保你?」單翔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充滿了自信,他看向他們倆人的眼神都帶著一絲的蔑視。
急性子的譚山可忍不了這個,他出聲替自己的好友李保根說話,「單翔,這裡是警察局,不是你家,別太過分。」
「譚警官,你還是老樣子呀。」單翔拍拍譚山的肩,冷笑道。
一直沒有任何反應的單立文,這時候突然從審訊椅上站起來,他走到了自己的父親單翔身邊,弱弱喊了句:「爸,你終於來了。」
「蠢貨,玩個女人都能被抓,」單翔對兒子單立文被抓一事感到不恥,但隨後又想了想,還是關心了他一句,「算了,兒子,沒事吧?
「沒事,你兒子我能有什麼事兒,不過就是玩個女人被抓罷了,反正有爸在。」
單翔看著單立文,心裡的窩火不打一處來,他怎麼會有這種又蠢又不行的兒子呢,如果他能跟莫乾森那樣,該多好。
一想到莫乾森,單翔總是覺得他很像年輕時候的自己,甚至比年輕的他還要更上一層樓,他多麼希望莫乾森是他的兒子,可惜這只能是想法。
「你們父子倆夠了,這裡是警察局,明白了嗎?」譚山突然揪著單立文身上的毯子,瞪大眼睛凶了他們。
「行了行了,譚山,你就這麼囂張一下吧,很快,我兒子就能離開了,哈哈。」單翔並不生氣譚山的行為,因為他只會理解為這是譚山在無能狂怒,「兒子,好好在這裡配合他們,爸這兩天就把你撈出來。」
「好嘞,老爸。」得到了單翔的保證,單立文也對他們兩個人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微笑。
這氣得譚山真的想一拳打死單立文,但是他不能。
其實單立文在侵////犯向柔的時候,滿腦子全是路惟,越到後面,他越亢奮並沉迷其中。
哪怕之後被趕來的警察給控制,他也絲毫感知不到外界的情況,甚至於楊軒在打他的時候,他都沒啥感覺,直到剛剛他在審訊室聽到他爸單翔的聲音後才恢復過來。
等他被關到了一個小房間裡,他才慢慢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傷痛,「草!哪個崽種打的老子,疼死了!」
揍了單立文的楊軒,此時正坐在外面發呆,年輕氣盛的他,正義感也是這局子裡最強的一個。
他第一次出這麼大的警,也是第一次在現場看到那麼慘的受害者,他不明白既然警察是保護人民的,那為什麼保護不了一個女孩子呢,過不了幾天,單立文那群人肯定會被撈出去的,楊軒在心裡如此想著。
「算了,反正李隊給我放了幾天假,明天去看看那個女孩子吧,希望她能沒事。」
次日,靚色會所上了火眼的熱搜,而此次唯一的受害者向柔也被聞自媒體給暴露了出去,雖然她的臉被打了馬賽克,但是這絲毫不影響一些人對她進行言語侮/辱。
「在夜總會哪有什麼受害者呀,全是自願的,活該!」
「是不是錢沒有談成,然後故意的哦」
「雖然看不到臉,但是看這身材,一定很辣」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
這些受害者有罪論的言論,讓人看得火氣不打一處來。
賴在床上不願起來的路惟,平躺著向前伸出雙臂,她懶洋洋地喊著蘇幸的名字,「蘇幸~」
聽到路惟喊她,坐在床邊的蘇幸轉頭看著路惟,「怎麼了?」
「不想起來,也不許你起床。」
「呵,你多大了,還在鬧小孩子脾氣呢~」蘇幸看向路惟的眼神里滿滿的全是寵溺。
「那你抱我起來吧,喏。」路惟動了動自己的雙臂,她已經準備好讓蘇幸抱她了。
昨晚蘇幸抱著路惟回家睡了,本以為她早上醒來多多少少會震驚一下,結果路惟根本不驚訝,好像就應該是這樣的,現在直接跟自己索要抱抱,雖然說是要抱她起床。
面對路惟的請求,蘇幸當然不會拒絕,她伸手抓住路惟的雙臂,然後拉著她坐起來,「小懶蟲。」
「懶蟲就懶蟲嘛,我才不會被你這句話給影響呢。」從床上坐起來的路惟,突然把頭搭在蘇幸的肩膀上,「好累,不想動,一點都不想動,完全不想動,蘇幸~蘇飽飽~你幫我好不好?反正你是老闆,上班不怕遲到。」
面對這麼柔軟的路惟,蘇幸根本抗拒不了,她只能無奈地搖搖頭,最終屈服在路惟的石榴裙下,「好~對你,我真的是無法拒絕。」
「嘿嘿。」
下樓吃早飯,也是蘇幸抱著路惟下去的,好在樓下沒有蘇家人,否則路惟一定會像鴕鳥那樣,把頭埋進蘇幸的懷裡。
「小懶蟲,總不能連吃飯都要我餵吧?」
「才不會哈,我四肢健全,一拳一個單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