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娇气了。
温迎难以忽视他字里行间的关怀,她同样注意到另外一个点,“我小时候跟你说了那么多吗?”
“嗯。”
说的可多了,怪不得小名是莺莺,傅砚楼嗓音染上了些笑意,“伸手吧。”
温迎乖乖伸出手,傅砚楼把药膏往她手背上涂抹,轻轻揉开。
温迎抬眼,见他低眉专注,车顶氛围灯洒落在他头顶,散的光晕恰好到处的营造出华丽独特的氛围感,那画面深刻的印在她眼中,擦不掉。
温迎神色一晃,恍惚中又觉似曾相识。
“好了。”
傅砚楼声音响起,他抽了张纸巾擦手指。
温迎手指蜷缩着收回手,仰脸朝他笑,“谢谢。”
傅砚楼把药膏放她包包里,“要是感到不舒服了就拿出来擦。”
温迎应,“好。”
傅砚楼觉得,她点头答应他话的样子总是很乖。
傅砚楼手指慢捻几下,手落到方向盘上,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回到温家,温迎上二楼看到温行禹背靠在墙上,正双手环胸,“莺莺。”
温迎不解问,“你站在这干什么?”
“逮你啊。”
“说什么胡话。”
“我刚刚看到了送你回家的男人了,不是致谦哥。”
温行禹弯着腰,微微眯眼,“那人有点眼熟呀。”
还特意下车送莺莺,车停了几分钟才走。
温迎推开他进房间,“他是傅砚楼。”
温行禹跟着走进去,“你就是去和他吃饭的?”
温迎放下包包,转过身,“有什么问题吗?”
温行禹皱眉,“你几时和他这么熟了?”
“你明天没课吗?”
温迎随手抓起头绑了个马尾,“问那么多做什么,弟弟,你该去睡觉了。”
“这个点睡什么觉,养生吗,姐你跟我说说呗。”
温迎抬手推他,“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