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活泼的女作者笑嘻嘻地说,&1dquo;反正我就是这么俗!”
&1dquo;哈哈哈你俗我也俗,我也想赚大钱!”
&1dquo;大家俗才是真的俗!”
&1dquo;我是做梦都想影视公司能用资本无情地碾压我!”
听到同行们的相互揶揄,年轻的女作家们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受到这种轻松愉快的氛围感染,苏晚晚也笑了起来。那些在胸中压抑着的郁气,好似也在这些欢声笑语里被冲散了。
说起来也是奇怪,苏晚晚对这些大神的印象应该只是躺在作家介绍栏里的一行字而已,但她却莫名地觉得很熟悉。
明明只是刚刚认识的人,却能像熟悉的的老朋友那样天天说地。
此时此刻,苏晚晚在台下,一边和这些前辈们聊着天,一边看着一个个网络作者上台领奖,听着他们讲述着属于自己的创作故事,听着他们怎么用自己的文字来纾解那些无人了解的痛苦和烦闷,怎么用文字来弥补人生中的遗憾,就像看见了一个个自己。
从来没有哪一次,苏晚晚产生过如此强烈的归属感。
她天生就该属于这里。
他她们才是同类。
这时,台上领奖的作者说了个有关写作的梗,全场爆笑。
苏晚晚也跟着笑了。
&1dquo;看来你心情好多了。你刚刚跟着连总过来的时候,好像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看见苏晚晚笑得这么开心,冰若梦眼睛里也带着笑意。
&1dquo;谢谢你们,让我想通了一些事儿&he11ip;&he11ip;”
苏晚晚不好意思地说,&1dquo;一些我觉得好像有天崩地裂那么大,其实只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1dquo;我其实大概知道你在烦恼什么。”
冰若梦本就是个细腻敏感的人,她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端倪。
亦或者说,能有她这样成就的作家,大都拥有这样的特质。
苏晚晚看向自己的偶像。
&1dquo;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太多的遗憾,写东西的人会用文字来弥补它们。但并不是每个写东西的人,都能称之为作家。”
冰若梦看着台上捧起了奖杯,对着它喜极而泣的作者,会意的微笑着。
在场的每个&1dquo;作家”,都能理解他此时的眼泪为何而流。
&1dquo;更重要的是,你想通过写作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