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后,沈白米就心安理得的躺到床上睡回笼觉去了。
却殊不知此时的教室中,还有一个人正看着他空荡荡的座位,起了愣……
顾千昀本是想趁着下午上课的时候,再好好证实一下自己之间闻见的那股牛奶味,到底是不是沈白米信息素的味道。
可结果人家到好,干脆连课都不来上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情,过段时候后再找机会证实一下也就好了……
但却不知是为什么,身边忽然少了一个存在感极强的小作精后,他一时间竟还有些不适应……
整整一个下午,顾千昀都没听进去半句课。
目光总是不由自主的,便飘到了身边那个空着的座位上……
一直到放学后,去到同言烙早就越好的私人拳击室内时,他也还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不过今天同他对练的言烙,显然也没有什么心情。
“算了,别特么练了!”
擂台上,只见言烙将手上的拳套摘下来,随手就丢到了一边。从擂台上下来喝水的时候,脸色也是非常的不好看。
顾千昀这才将注意力彻底挪到了他脸上。
也摘下手中的拳套,跟着对方一块儿走下了擂台。并不以为然地看着那人,轻描淡写着冷声问了一句:“你又什么疯?”
“唉……你不懂!”
言烙烦躁地将手里已经空了的矿泉水瓶用力一丢,便随手砸进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在一个人垂着脑袋焦头烂额的烦了许久,也不见身旁那人再问自己第二句后,他终于有些沉不住气了。
主动往旁边挪了挪,凑到顾千昀身边坐着诉苦道:“我就不明白了,我爹好歹也是个上将司令,明明跟内辅也算得上是平级。”
“可他干嘛非要跟个孙子一样,那么听内里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老头子的话啊?”
虽然他并未明说那个‘老头子’是谁,可稍微涉权一些的贵族,多半都能听得出来。
“沈老在帝国的资历极深,不是你我能妄加议论的。”
顾千昀面不改色的偏过头去看着言烙,淡淡问了一句:“而且你爹作为一个需要上前线的上将司令,你也不希望他在战场上打着、打着,就忽然被自家人从后方断了粮吧?”
“……”
言烙沉默了。
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可他就是还觉得有些不甘心。
他倒是不再抱怨了,但顾千昀的好奇心也被他给挑了起来……
“怎么?”
刚才还对朋友漠不关心的顾少尉,此时却偷偷摸索着自己手中的水瓶,假装不以为然的低声问了身旁那人一句:“沈白米又找你麻烦了?”
“猜得还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