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用心做一件事的时候,通常心无旁骛。
其次,这还是一项需要丰富灵感的创作。
清哑这方面的灵气不敢说逼人,也出一般人许多。
她很自信自己能做出成就来。
事实上,她很快就证实了自己的能力:在现有条件基础上,她自己设计了花色图样,能很从容将它织出来。之前拿给江大娘她们看的,就是她前些天织的。
眼下她在做的,却涉及改进织机的创意。
这个很难!很难!很难!
所以,江大娘她们来来去去,她一概无心理会。
正埋桌前,郭巧和郭俭上来了。
叫了两声“小姑”
,也没得到回应。
郭巧已经习以为常了,自问自答地说不停。
“小姑,你在做什么?”
她伏在桌上问。
“小姑,你做嫁妆吗?”
她自答。
“这是什么嫁妆?”
郭俭看着图纸困惑。
“小姑,你嫁人了还回来不?”
郭巧又问。
“小姑,我跟你一块嫁人。”
小女娃舍不得姑姑。
“你长大了才能嫁。”
郭俭道。
“小姑,江家在哪里?”
郭巧问道。
“老远,老远。要坐一天船。”
郭俭充内行。
“瞎说!”
两娃争执起来。
清哑这才被惊动,抬起头看向郭巧。
郭巧赶忙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清哑问:“谁说的?”
郭巧忙道:“娘说的。”
郭俭也道:“奶奶也说了。”
清哑不能无动于衷了。
难道先前那两个妇人是来为她做媒的?
什么江家?
正疑惑,楼下传来争吵声,似乎就在说这事。
她想了想,小心将桌上图纸卷起,墨等收拾妥当,然后一手一个,牵着二小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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