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笙没说话,向晚就继续说下去了:“姐姐别担心,我助理说那个家伙已经被警察带走了,我有门路可以让他在监狱里多判几年,只要他不出来,对姐姐其实没有影响的。”
“我要洗掉标记。”
傅笙说。
“他怎样与我无关,我只要洗掉标记。”
“你也有这方面的门路,对不对?”
傅笙转过头,递给向晚一个无法拒绝的目光。
“那个医生说的没错,任何一个正规的医院都不会做没有配偶同意的手术。。。。。。”
“所以不正规的医院可以,我这么理解没错吧?”
傅笙歪着头笑,像个搞恶作剧成功的小学生。
向晚:“。。。。。。没错。”
“有介绍吗?”
傅笙直接问。
向晚想起那个在鲁叔那里洗标记的小omega,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有什么不正规的医院。”
“是吗?”
傅笙目光中带着怀疑,“我还以为向老师对那些不正规的地方都很熟悉呢,没想到向老师竟然是个正经人?”
带傅笙去逛过贫民窟、买过违禁药品、在地下酒吧里喝过酒还从警察手里逃跑的正经人向晚败下阵来,傅笙就差把嘲讽写在脸上了。
“鲁叔那里可以做。。。。。。”
向晚终于还是说了,她怕她要是咬死了不掺和这事,傅笙再找更不靠谱的人。
“但是很痛!”
向晚强调。
傅笙心里猛地一动,又是原身活动的迹象,她的意思是:
再痛也值得。
城郊,墨绿色的门面的小酒吧。
和上次大白天来时的萧条不一样,傅笙一行两个人还没进去,就被里面轰鸣的音浪震得不敢上前。
“鲁叔这人吧,路子比较野。”
向晚干笑道。
傅笙:“看出来了。”
她双手捂着傅笙的耳朵,做好心理建设之后一口气冲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通往地下室的暗门,走过一段腐朽的楼梯,鲁叔在地下室里等着她们。
“来了?”
鲁叔的目光不停地往傅笙脸上瞟,满脸堆笑。
“咳,我事先跟鲁叔说了一声我们要过来。”
向晚有点不自在地解释道。
“对,就是这样。”
鲁叔还在笑。
傅笙将信将疑地在布帘子后面简陋的诊室里坐下,跟鲁叔又说了一次自己的诉求。
这感觉怪怪的,就像是社会闻上背着家长去黑诊所里做人流的高中生一样,只不过主角变成了傅笙自己。
傅笙顺从地低下头,撩开碍事的头,细嫩的后颈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正中微微凸起一块,就是omega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