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才子比拼,一向比的是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哪有比这些的?”
李云清不服气地说道。
江夏笑了两声,轻轻摇了摇头道:“我问一问你们,尔等读书所谓何来?不用你们回答,我替你们告诉大家。说高尚一点叫做为民请命,替百姓谋福祉。说直白一点,就是为了当官。
你们这些人,琴棋书画是学的不错,四书五经也背的很熟。但是这样就可以当官了吗?
你们一个个不懂税法,那么当官以后又如何征税?你们一个个不知地方官员职要,不懂大明官场上下隶属关系。那么当官以后你们又如何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我仿佛看见了你们当官之后的样子,一个个乱征苛捐杂税,终日只知踏青游乐吟诗作对,于江山社稷无贡献,于百姓民生无裨益。我想问问在场的各位父老乡亲们,你们希望要这样的官吗?”
“不希望,不希望。。。。。。”
周围的百姓早已经被江夏他层层推进的道理所吸引,于是纷纷大喊起来。
琴棋书画吟诗作对这些对于百姓来说无非是闲暇时的一个笑谈而已,他们更加关注的是赋税、是民生。如今荀文学社和国子监一比,很明显国子监的人更懂得这些。此刻原本还是来凑热闹的百姓慢慢的就有了支持的对象,那就是国子监一众监生。
江夏双手虚压,百姓们的喊叫声慢慢低下去。
江夏一指身后众人,正气凛然地说道:“听着,你们这些荀文学社所谓的才子们。我身后站着的这些人才是大明的未来,才是大明的希望。你们在学琴棋书画以图博得佳人一笑,博世人冠以才子之名时,我身后的这些人却默默的在学习大明赋税,大明刑法,大明官职职要。
他们从来没和你们争名夺利,他们也从来没跟世人说过自己的辛苦。他们仍由你们说是纨绔败类也默默坚持着,从未反驳。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是有意义的,是在为大明的未来而努力。
你们这些什么狗屁倒灶的才子还敢来国子监挑战,会点什么酸溜溜的诗词歌赋就以为了不得了。我可以很负责的说,你们给咱国子监的监生们提鞋都不配,若是大明未来的官场都是你们这样的人,大明还有何希望?天下百姓的民生福祉还有何保证?”
“滚!”
江夏大吼一声,伸手指着身后牌匾上的“集贤门”
三个大字道:“你们不配站在这三个字下面,都给我滚!”
“滚!滚!滚。。。。。。”
国子监的监生们也终于爆了。他们从来没有一刻觉得原来自己那么了不起过,他们也从来没想过,原来自己才是真正的大明未来。进入国子监,这些监生原本只是想镀一层金,以后好混进官场当个官。在监生们的心底里,他们其实也知道自己是不如像荀文学社这样的学院士子。
但是现在经由江夏这样一说,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心里被注入进了一股气。特别江夏将他们说的是多么高尚啊,从不争名夺利也不辩解反驳,只是默默学习默默奉献。啊,我自己都自己感动了,一众监生心里默默想道。
此刻国子监一众监生看着江夏的背影,顿时觉得那背影好高大,好令人崇拜。
梁文涵站在江夏身旁紧紧地握着王文博的手,他激动地说道:“文博,从来没有,从来没有。。。。。。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有用过。原来那些所谓的士子也只不过是狗屁而已,江大哥说的太对了,让他们当官就是祸害大明。”
王文博也激动地点着头,他颤抖着嘴唇道:“我也这样觉得,江大哥说的真是太好了。我真恨我自己这么晚才遇到他,我觉得他说的我茅塞顿开啊,我决定了,从今天起要好好努力,争取向江大哥所说的那样,为大明的未来而努力,为百姓们谋福祉。”
“没错!江夏说的没错,我们国子监的学生是最好的,我们教导的不是一群纨绔子弟,而是大明真正的未来。”
司业马朝也激动了,连带着那一群博士们也是斗志昂扬。
此刻不仅国子监的监生们在叫荀文学社的人滚,就连周边的百姓也在叫他们滚。谁都觉得江夏说的太有道理了,诗词歌赋能够治理天下吗?琴棋书画能够让赋税减轻吗?
只有懂赋税的人才会去减轻赋税,只有明白自己该做什么的人才会把事情做好。百姓们不明白什么大道理,但是只需要明白这些浅显的道理就已经够了。
荀文学社的人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触犯众怒的,他们在百姓们的叫喊和推攘下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灰溜溜的离开。而先前还围观着的姑娘们则纷纷感叹着:“我觉得那江夏真是说的太好了,原来我们以前一直都误会了国子监的人,原来他们才是真正的才子。”
“就是,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心系江夏了。只有像他那样的男子才是我梦寐以求的,会吟诗作对,又精通丹青书法,还能够匡扶社稷,能够为百姓谋福祉。啊。。。。。。他真是太完美了。”
听见这一声感叹,江夏立刻用一个略带三分忧郁的眼神潇洒地望过去,那一看才现说这话的人居然是悟能二师兄的近亲,江夏赶紧将头一缩,大声说道:“兄弟们,咱们回学堂里去,继续努力读书!”
“是!努力读书!”
国子监一众监生们齐声应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