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怜:“卧槽笑死,为啥啊?你长得像他爸?”
符飞白炸毛看着任怜:“我怎么知道!我他妈一个花季小伙,莫名其妙被说有爸爸的感觉,我当场裂开。”
任景笑着问:“本来就性别比例不太协调,而且现在女孩子眼光都很高,这种事情也正常的,符哥不用太放在心上。”
符飞白感动:“你也懂?终于遇到懂我的人了,你是什么时候相亲被拒绝的?”
任景:“嗯?我没相过亲。”
符飞白:“?”
任景:“啊,也没有被拒绝过。”
符飞白:“……滚。”
林见在前排低低地笑,回头看着符飞白,用笑意和关怀掺杂在一起的复杂目光安慰他,刚想说点什么,符飞白威胁地指着他:“你闭嘴,你没有言权。”
任怜摇摇头叹口气,“你们就是没有体会过人间疾苦,你符哥我就不说了。但我,我他奶奶的一个花季少女,你说我长得差吗?你说我身材差吗?你说我……好吧脾气稍微有一点点不是太好,但这点小瑕疵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我怎么就找不着对象呢?”
这个问题伴随了他们一整个晚上,符飞白和任怜很上头地抱头痛哭后蓦然回神,目光齐刷刷地瞪着林见和任景。
任怜上手就在任景脸上一通揉掐,“说说你,怎么就长得这么像我妈!”
任景:“……可能因为,我和你是同一个妈?”
任怜喝红了脸,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兄弟,但凡你有一点点直过来的趋向,认认真真谈个恋爱,踏踏实实过一辈子,你说这多好啊!是不是?唉,可是偏偏你怎么就……怎么就跟个蚊香一样。前面那傻逼男的叫什么来着?就那个挺年轻的那傻逼,这一通给你整的你清醒了没有?你是不是苦日子没过够啊?就算你这辈子都改不了你的小众爱好,那你怎么就不能找个好人过呢?!你找个好人,就……嗝,就都不用操心你了!”
符飞白还是那样,酒桌上就是人菜瘾还大,一上桌就要喝,没两杯就要醉。
林见无奈地笑着:“我苦日子过够了,现在不是正在积极谋求生活吗?”
他坐过去,把符飞白的酒杯抢过来,“再喝人傻了,小心我给你扔马路上。”
任景一边应付着任怜,一边时不时往林见这边扫两眼。
任怜喝多了会疯就睡着了,倒在任景怀里,任景索性给她披上衣服,就这么让她靠着睡,注意力全然放在林见身上。
符飞白跟他抢酒杯,无奈眼花的根本看不清楚,酒杯都有无数个残影。
他突然收回手,林见正准备表自己的胜利宣言,符飞白突然换了战术:“你喝三杯。”
林见笑了一声,“嗯?赢的人自罚三杯?”
他等着骂符飞白不讲理。
符飞白却突然收起脸上嬉皮笑脸的劲儿,拿起那喝了一半的酒瓶递给林见。
“我知道你酒量好,三杯扛得住。”
符飞白说,“喝完你誓,你会找一个你喜欢的、对你好的人,姓韩的这傻逼永远没机会有下一次,你这辈子都不会再奋不顾身地去为一段傻逼爱情牺牲自己。”